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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歌 殇(第5页)

杏红哑了口,不再开腔,在黑暗里睁大了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程塌鼻则不闲着,又爬到了女人身上。

“留些力气吧。”杏红说,“山里苦,没力气是不行的。”

“山里苦,没女人更不行。总不能把你也带上吧。”程塌鼻却来了劲,“你要是真的体贴我,就叫我弄够。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回来呢。”

杏红紧闭嘴唇不再言语,也不再动弹。慢慢地,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在黑夜中没人看见,“啪”的一声砸在枕头上,也只有她自己听得到。

动身进山这天,青竹和杏红都喝了很多的酒。程塌鼻也陪着喝。“你的酒量不错。在山里,酒解乏,也消愁。”他说,“杏红,你把那个胶桶子灌满,教他背上。”

青竹就背上粮饭、包谷酒和鼎锅、耳锅、碗、勺,程塌鼻背上割漆用的刨刀、割刀、蚌壳和被褥、刀斧等杂物,在浓雾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候就上路了。太阳的光朦朦胧胧洒下来,逗得鸟群一齐叫唤起来,像是要把嗓子里的雾气全都吐出来一样。

割漆是苦累活路。先要进山搭建好住宿的棚子,砍通从棚子到水源的道路,然后再砍通从棚子到每根漆树的路。在每根漆树上绑好上下的横木,站在横木上选好下刀的位置,再用刨刀刨去树干上所选位置的粗壳,给漆树制造一个伤疤,让漆液全部聚集在那个伤疤里面。半个月的时候,漆液聚够了,再开一个细细的刀口,在刀口下面支上蚌壳,接住流出来的漆液。在每天早晨太阳没出来以前,取下蚌壳,刮下里面的漆液。然后割去树上漆液凝固的漆甲,把刀口扩大,再支上蚌壳。这是一种黑色的金子,是程塌鼻发家致富的液体。这也是一种要命的液体。割漆都是在最热的季节,漆液里面的毒气蒸发,一旦沾染上,浸到人的体内,轻者蜕皮溃烂,重者烂肉损骨,一命呜呼。所以很多人想以割漆发财,却没有抗毒气的能力,最后带伤而退,落得一身残疾。

程塌鼻和青竹刚刨完树,他们所带的粮食就吃完了。本来是没有这么快的,但这次他们没带蔬菜和肉食,每顿全吃细粮,就提前吃完了。原指望进山采些野菜、逮些野物就行了,没想到野物像是有意躲着他们,毛也没有见到。没有油水,野菜也就寡淡,难以下咽了。看着还有两天的粮,吃夜饭的时候,程塌鼻对青竹说:“你回去背粮。我这几天有些困,不想动弹。”

青竹不动声色,早早地睡下。第二天天刚看得清楚就动身,一瘸一瘸往回走,步步艰难,每迈出一步,好像都要付出极大的力气和勇气。走了一阵,背过了程塌鼻的目光,那瘸腿就和鹿一样的矫健敏捷,两天的路程,到半夜竟然走完了。

杏红起来开门,见只有青竹一个人。问明确实只有他一人回来背粮,一下哭出声来,双手吊在他脖子上,哭得要死要活。隔一会儿又突然放开,去灶里烧火煮饭。看青竹狼吞虎咽地吃了,双双搅到床上去。

一夜辛苦,口干舌燥,眼圈发黑。早上起来,杏红双腿有些打飘,没有一点儿力气了。她叮嘱青竹睡到饭熟的时候再起来,自己去给他弄好吃的。昨夜她们已经商量好了,今天是他们远走高飞的日子。好像一个死囚犯突然找到走出牢笼的出路,死去的心一下子活了,在他们眼里,所有的东西,看得见的和看不见的,都像破开浓雾的阳光一样灿烂迷人。

杏红一边煮饭一边收拾:要带上的衣裳,这段时间为青竹赶做的布鞋,以及青竹背粮一去不回,程塌鼻回来后的吃穿用。夫妻一场,程塌鼻没有怎样亏待她,这情义她心里是清楚的。

一应妥当,饭菜也就好了。雾还没散去,杏红准备去叫青竹吃饭。还没转身,门口人影一晃,屋里一下暗了。她有些惊喜,以为青竹起来了。转身一看,门口立着一个高大的身躯,是丈夫程塌鼻。杏红一怔,心里一惊,又立即迎上去,接住他肩上扛着的一只狍鹿。还没开口,程塌鼻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头脸捂在胸口上,使杏红说不出话来。随即捞起她的全身,迫不及待地抱进歇房,甩到床上,把正在酣睡的青竹震得一跃而起,反倒把程塌鼻吓了一跳。看着不知所措的青竹,程塌鼻反而镇定下来,无所谓地一笑:“你走到我前头了?我还以为你没到呢。”

“刚回来。”杏红松了口气,抢先回答,“饭还没熟呢。人家赶路走了一天一夜,刚睡下……”

“是呀,够辛苦的了,只是睡错了地方。”程塌鼻紧盯住女人,看她脸上表情的变化。

“他的床铺潮湿得很,哪能睡。”杏红辩解说,“青竹,吃过饭,你拿出去晒一下。”

程塌鼻咧嘴笑笑。“山里雾气大,就是这样,人都潮得能捏出水来。”他说,“吃饭,我可饿了。”

太阳刚靠山,程塌鼻就拉着杏红上了床。

“青竹瘸着腿走路,实在不方便,可走得却比我快。”程塌鼻躺在杏红身上,像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事,“他前脚走,我后脚就动身,只不过我在路上清了一副套,偏又没拿家伙,那狍子又不肯死,就这一耽搁,他昨夜就先到了。”

“天亮才到的。”杏红纠正,“那时候我刚起来,还没煮饭呢。”

“所以,你就叫他睡进了你的热被窝。”

“我不是说,他的床铺潮湿么。”

程塌鼻依然很平静:“你们是啥关系?”

“我跟他啥关系?”杏红一惊,但很快就镇定了,“这个你问我?”

“第一次见面我就看出来了。我不是傻子痴子,我的眼睛不是那么好欺哄的。”

“信,由你;不信,也由你。”杏红的声音低下去,不再分辨,“我是你的女人,他是你的短工,都是由你管的,由你编排的,你有这个权利。”

程塌鼻就不再说话,只是在女人身上用功,赶着耽误了的这一段时间。

吃过早饭,程塌鼻安排青竹背粮上山:“你前面走,我再歇一夜就来。”

夜里上床,程塌鼻看到杏红眼眶里浸满了眼泪,就没有言语,只是干事。晨光透进窗户的时候,程塌鼻看到杏红眼圈红肿,揭开被子,说:“疼么?教我看看。”

他抬起女人的下身,把自己的腿支到她屁股底下,掰开她的腿。杏红像是失去了知觉,不吱声,由他摆布。她只觉得一股沁凉的液体流了进去,刚才的烧灼疼痛稍微轻松了一些。

程塌鼻下床走了,杏红感到身子像是散了架,就又睡了一阵,觉得裆下先前的烧灼又来了,并且疼痛加剧,极不舒服。她扯过内裤来揩,揩后举到窗前去看,见一片黢黑,又有一股很浓重的生漆气味,晓得程塌鼻往里面灌进了生漆,大惊失色,急忙下床用水来洗。越洗,越疼痛。到后来竟疼痛钻心,无法行走了。

程塌鼻后脚进山,带了两胶桶酒。放下酒,他就去清套,竟套住了一只獾。

他叫青竹烧水烫了毛,红焖起来。用碗斟上酒:“青竹,我待你咋样?”

“不薄。”青竹接住碗,脖子一仰,酒下了肚。

“我想给你娶个女人,替你成个家,愿意?”程塌鼻又递过酒碗。

青竹不置可否,只顾喝酒吃肉。

再喝两碗,程塌鼻又说:“我想把杏红交给你。我看出来了,你们先前是有关系的,至今还漆一样粘着分不开。”

青竹端着酒碗,眼光像被雾罩住,朦胧不清,虽然山里的雾早已散去。那眼光里最后漫上一层红晕来,像雾中的太阳,辨不清是要升上来,还是要散开去。

“喝。”他费力地喷出这个字,一仰脖子,酒又下了肚,眼中的雾和脸上的红晕同时浓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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