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疗伤,冯潇儿眸子虽还狐疑,却也渐渐冷静下来。
回想了一下似乎的确如此,漱儿在王府时就一直在教世子心法,之前还脱了裤子。。。
可若只是疗伤的话,就漱儿那娴静不争的性子,怎么会不言不语独自下山?念及此,那彻夜晃动的铃儿声响又萦绕在脑海里。。。
冯潇儿坐了回去,冷声道:“那你说说,那夜你对漱儿都做了什么?”
陈令秋哪里敢说实话,这要是被知道。。。姜漱冯潇儿两位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搭理他了。
见世子沉默,冯潇儿抿了抿嘴,只好主动问道:“你。。。看了她身子?”
“嗯。。。”陈令秋含糊了两句。
“还亲。。。亲了她?”冯潇儿声音开始颤栗。
陈令秋回想了一下,似乎是自己被亲,但是放在冯潇儿这里,应该差不多一个意思,只好点头:“是。。。”
“是不是还动手动脚,乱碰漱儿。。。了?”
那晚都是姜漱在上面,他动弹不了,即使有心搀扶也无力,只能望梅止渴。。。想到这,陈令秋心中顿时有了莫大的底气。
“没有,绝对没有。我当时都动不了,怎么可能对姜姑姑动手动脚?”
冯潇儿松了一口气,沉默了下,又问道:“那女儿家的最后一步。。。”
陈令秋气势又萎靡了下来。
瞧见这幕的冯潇儿心中咯噔一声,心中百感一齐翻涌。。。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令秋和自家好姐妹,就这么在她眼里子底下办完了事。。。
正咬牙打算问清楚时,车厢外传来声音。
“殿下,人到了。”
陈令秋如闻天籁,连忙道了一句知道了,转头询问似的看向冯潇儿,半晌方才得了冷冷示意。
本想拍拍这位二姑奶奶肩头,再出言宽慰几句,结果冯潇儿朝他一瞪眼:“离我远点。”
陈令秋手停在半空中,尴尬道:“潇娘这是干嘛。。。”
冯潇儿气恼道:“看来外头风闻的消息有些的确是真的,令秋你当年真学了些不好的嗜好习性,你。。。你竟然对漱儿都敢下手了。
“纵使因为修行功法时有什么万不得已的事。。。也该克制才行,怎能如此不讲仪礼规矩?我当时就在别院,为何不让我去替你们把关?难道还真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等事么?”
陈令秋眼皮子一跳,这要是喊来不真成一块儿玩了。。。而且还容易被醉酒的姜姑姑给捆起来。。。
冯潇儿却是没能察觉世子神色,冷哼道:“找回漱儿了解真相之前,你不许再跟我这么亲密,也不许喊潇娘,喊冯夫人。”
“好好,冯夫人你消消气。”陈令秋哪里敢反驳,只能依了她。
谁知冯潇儿更生气了:“你。。。你还真喊是吧。。。好好,以后再也不许碰我,滚下去。”
“。。。。。。”
“那潇娘你静心安神,切莫着急。。。”
“等等,我话还没说完。”
冯潇儿平复好心情,望着那位时刻牵动她心弦,却又引她悲喜交集的男子,委屈中夹杂着心酸:
“令秋你听好了,就半旬,若是半旬还没能找到漱儿,我就自己回洛水,就算求遍所有人也要再来寻出漱儿踪迹。不过以后。。。以后再也不用来找我了,就当我死了。
“听见没有?”
陈令秋深吸一口气,站在马车上,望着远处策涌而来的大队骑军,眯眼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