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我的丈夫,你就是我丈夫了,你怎么证明,结婚证你拿出来看看。”褚梦琳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姿势,“现在是法治社会,你以为你上下嘴皮一张一合,我们就是夫妻了,你当我褚梦琳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司聿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褚梦琳这混不讲理的一面,收回手赞赏的鼓了下掌,一下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褚梦琳翻身想爬起来,却被司聿从背后压了回去,“你起开!”
“我不。”伴随着小孩子般耍赖的语调,是某人对她的上下齐手。
褚梦琳气结,“你……”
她被司聿从背后压在床上,这个姿势很被动,她想反抗都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徒劳的挣动了两下,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她挣扎不动,最后索性趴在床上当尸体,她倒不信,一个拥有正常的男人,会对一个死尸提得起兴趣。
司聿本来就是逗她的,不过还是趁机把她从上到下都摸了个便,才撑起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你想要我停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褚梦琳继续装尸体,不说话。
他转而对着她敏感的耳蜗吹气,诱惑到:“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你想我做什么?”褚梦琳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个懂的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连忙抓住了这眼看着就要稍纵即逝的机会。
司聿看她这么识相,最后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才放她起来,“你早这么乖,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褚梦琳欲盖弥彰的整理了一下被他扯乱的睡衣,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司聿手快的扯掉了,“说吧,什么事。”
“下午会有律师过来找你签遗产确认书。”司聿正色道:“你别问什么,只要按照律师的要求签字就可以了。”
“遗产?”褚梦琳拢了拢没有扣子的衣襟,怀疑道:“谁的?”
“我的。”司聿看她遮外漏的春光遮的辛苦,他忍的也挺辛苦,捞过床上的被单把她整个囫囵包住。
“你的?”褚梦琳吃惊的瞪
大的眼睛,“你不是还活着吗?哪来的什么遗产?”
“这个你别管。”司聿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讲的清楚的,“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最重要的。”
褚梦琳给了他一个你是老大你做主的表情,洗耳恭听。
“你没有见过我,你的丈夫司聿已经死了。”
褚梦琳有点没办法理解:“你不是还活着吗?”
是她的脑子有问题,还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脑袋有问题,哪有人好好的咒自己死的。
“这里边的事情太复杂,我三言两语给你也说不清楚。”司聿黑白分明的眸子严肃的看着她,“你记住我我跟你说的话就好,你现在已经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之律师让你签字你签就是了。”
褚梦琳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她是失忆了,但是她不是智商也下线了。
“你这个骗子,司聿明明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冒充他。”褚梦琳从床上跳下来,举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对着哭笑不得司聿,“说,你别以为我失忆了,就能骗我。”
司聿该说褚梦琳脑洞清奇,还是该说她太聪明了。
“你听我说。”司聿朝前走了一步,试图夺下褚梦琳用来当武器的台灯,“你把台灯放下,别伤了自己。”
“你别过来。”褚梦琳防备的看着他,看他那么紧张自己的安危,再联想到昨晚他为了她不顾一切的从二楼跳下来,看起来他的关心一点都是伪装的,她转而把台灯对准了自己,“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