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老五!”
会议桌上,萧桓喊了言厉几声。
“我听着呢。”揉揉额角,言厉应道。
“怎么了啊你?刚才股东大会那会儿已经魂魄都飞了,现在这会儿又走神!”拧着眉,萧桓道。
“没用。”纪若白吐出两个字。
詹遇宸笑道:“哟呵!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小媳妇一跑了魂都跟着她去了似的!”
“滚。”纪若白啪的一声合上文件夹,心情颇好,不和他计较。
“老五,还没找着人啊?”萧桓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了,话说也两年了,不可能连音讯都没有。
言厉没有说话。
其实是差点就找到的。
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温哥华度假,大哥约着他们一起去温哥华看雪的那会儿。
他脱离人群走在大街上,温哥华的繁荣是安静的,不喧嚣,很温暖。
漫无目的的结果,让他如今想起来就心颤。
因为人群拥挤,所以那辆黑色保时捷就这样被滞留在车道上。
言厉偏头的那会儿,却猛地定住。
一张熟悉的侧脸如雷电般闪过,即使隔着黑色车窗,他还是如此熟悉的知道——是她!
快速的奔跑,他努力挤开人群,不顾胸肺里一片疼痛,硬是挤开人群跑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个时候的无望,他如今还记得,就好像她真的是与擦肩而过,可是奈何他如何努力,也捉不到她一丁半点。
迷茫地站在街头,他恍惚地头脑一片刺痛,心底装着一个亲手被自己弄丢的人。
汗水渗出,拖着厚重的衣衫,难受地似乎要腌渍掉他半条命。
伸手一按,是伤口裂开了。
禁不住扯起嘴角,他的嘴唇一片干裂,最终回到别墅的那会儿,终于忍不住轰然倒下。
头脑嗡嗡地响着,他的手往伤口上移几公分,按在了那个已经痛了两年的地方:“为什么……我们永远都只差一步,小越……我们真的……只差一步而已……”
看到言厉的脸,郑凛叙慵懒抬眸,终于开口,免得这一群臭小子无知地去掀老五的疮疤:“好了,老五,你手上负责的合同进展怎么样了?”
言厉正式进入郑氏已经一年半了,和萧桓、纪若白一样开始公司大股东的身份出入,虽然已经退伍,但是他身上的军人气质依然保留着,不见一丝一毫的松懈。
“完成百分之八十了,之后做好总结就可以完工。”言厉最近着力于培训郑氏和言家暗部的死士,如今郑家手下的暗士也交给了言厉管辖和训练,所以工作上的事情也缓了缓。
“今天还要去叶家?”詹遇宸好奇了。
这两年来言厉每天上叶家,受到的刁难和冷眼外人不知道,可是他们几个可是一清二楚,真把自己当做人家女儿了,为那个离开两年的女人尽做子女的义务?
言厉不理睬他,收拾好文件上了楼。
郑凛叙若有所思。
“大哥,我们真不把弟媳的消息告诉他?”萧桓问。
其实在几个月前,叶辛越和薛皇玄的行踪就已经报告给他们了,只是都给郑凛叙压着,也不知道为什么。
“没办法,你嫂子再三叮嘱我不能告诉他。”郑凛叙散漫地伸了个懒腰,一副“我有老婆我完全听老婆话”的模样走了出去。
“阴险阴险太阴险!”萧桓啧啧有声。
大哥自从娶了嫂子之后是完全担当了昏君的名头了,你说宠女人就宠女人吧,你为毛要宠地自家女人非要跟弟兄们过不去呢?不说这件事,但是大嫂口令一出,他们几个就得屁颠屁颠地跑到郑宅去给嫂子当陪练,大哥也不看看嫂子那身手,是个一般女人吗?偏地他们打不还手,手只要下重点都要被大哥瞪回去。
“昏君啊昏君!”萧桓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