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麟迟疑道:“那么当晚,这个杨轻又去做了什么?臣以为最好带他来刑部过问清楚。”
“不用了,孤亲自走一趟,哈哈哈!太好玩了!”朱厚照意犹未尽地站起身,嘱咐道:“张子麟你一定要好好查,定要查出真凶来。”
“臣领命。”
将两块大石头,绑在一根棍子的两端,这就是一个简单的杠铃。
杨轻将其举起,试着两端的重量,便道:“小卓,左边的轻了。”
“嗯。”闻言点头,小卓给左边挂上一串石子。
又是感受了一番道:“现在有些重了。”
“嗯。”闻言,小卓又取下了几颗石子问道:“现在呢?”
杨轻皱眉感受,又道:“现在右边重了。”
小卓气馁道:“少爷,一定要这么精细吗?”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敲打大门的声音,小卓连忙问道:“谁呀?”
“是我,刘瑾。”
门外传来了回话,小卓的目光也回头看来,见少爷点头,她这才打开家门。
不开门也就罢了,一开门外面是一大片的东厂番子。
朱厚照大摇大摆走进来,朗声道:“杨轻啊杨轻,没想到你还藏得挺深。”
杨轻作揖行礼,道:“殿下要取我性命,派人来便是,何须亲自带着人捉拿我。”
“啊?”朱厚照回头看了一眼,尴尬地笑了笑,手里摇着的扇子更快了。
杨轻叹道:“还有刘公公,我一直以为你会将我当朋友,没想到,如今助你成了司礼监掌印太监,堂堂东厂提督在大恩大德面前,依旧保持着人渣的品质。
在下佩服,只能拿殿下做人质了!”
说罢,见杨轻眼神中真的有狠厉之色,朱厚照连忙回头几步。
刘瑾,谷大用,张永等东宫太监连忙护住太子。
“杨轻!孤是派人来保护你的!不是来杀你的。”朱厚照连忙道:“你误会孤了。”
刘瑾也笑着道:“杨公子不愧是读书人,三两句话就将老奴说成了人渣。”
“那个……”朱厚照脚步稍稍上前,有些胆怯道:“孤知道你身手不凡,你先不要动手。”
小卓也是警惕地看着四周,到底是少爷犯了多大的罪过,让太子亲自带兵来捉拿。
双方坐定,见朱厚照真的没有要拿人的意思,杨轻皱眉道:“太子殿下,你出门拜访的方式都是这么独特的吗?”
“独特?”
“嗯。”杨轻看向门外的一众东厂番子,这些人已经将整个院子围了起来。
刘瑾连忙帮着解释道:“杨公子,殿下听闻了会审当夜的暗杀,知晓你有危险,这才来保护,这些东厂人手均可受你调遣。”
杨轻皱眉道:“东厂的人手来保护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也是东厂的人。”
朱厚照有些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对呀,杨轻他不是太监。”
刘瑾也有些犯难了,他弯着腰站在太子身侧,琢磨道:“要不……”
朱厚照犯难道:“孤还未登基,也不好调派其他卫所的官兵,只好调动东厂了。”
谷大用小声道:“其实殿下也可以调动锦衣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