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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们与病症的深度联结(第4页)

我身为蒙古族人,精通汉语,并对英、日、俄、朝鲜等几种语言有所认知,于是我有了如下的发现:当广播或电视上说着我有所认知的语言时,虽然我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内容,但我可以分辨出正在说的是以上哪种语言。如果说的不是上述几种语言,那么我就无法分辨,对我来讲这几种以外的其他几百种语言都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因为我对它们没有任何认知。

这是个很有趣的现象,也就是说,我们能够认识和分别的东西必须先在我们的意识当中被认知。这样的认知只要在我们的意识中出现一次,以后就会越来越容易被认出和发现。

有些病症的发生,我们内在一定先对病症有过一些认知。

即使病症客观地存在和表现出来,但如果我们对它毫无认知,那么它对我们而言就不是病症。某个“东西”(病症)出现了,但我们从没遇见过它,我们照样过我们的日子(尽管身体方面可能有些不适),这样会怎样?也许我们会莫名其妙死去(其实不是莫名其妙,而是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种所谓“病症”的东西存在过,并且是它吞噬了我们的生命),也有可能自然就好了。

动物的认知里没有病症,尽管它们的世界里发生着我们人类命名和认知的疾病,但对动物来讲那些并不是病症,它们只是生命过程中的一种经历,什么都不算,不管它们是什么,来了就去经历,于是,动物们或通过本能找到了“解药”,获得治愈,或者让“病症”自然修复。

疾病最初成为病症是因为我们认出了它,我们把它叫作病症,而且我们越来越多地从自己的身体、从我们的周围的人中发现了它们。

难道我们可以掩耳盗铃,欺骗自己说这不是病症,我不认识它??如此,病症就不是病症了吗?不,我想说的并非是这种简单的说服自己或假装看不见的行为和态度。我们已经先入为主地拥有了太多关于病症的认知,我们的意识中弥漫着种类繁多的病症信息。

最初,我们的祖先认出病症,并让它成为病症,也许只是为了探索更多人体内在的奥秘,也许只是尝试窥探死亡的缘由。但如今,相当一部分人已经不是以探索和拓展的精神来允许病症成为病症,而是以铺天盖地的药物广告、充满“仁爱善意”的健康提示不断给我们的意识传递已知和未知的众多病症,病症还未过来敲门,一部分人已经开门等候着了。

记得小时候,我有两个小伙伴,他们两个中有一个非常害怕蛇,另一个却让蛇非常害怕他。怕蛇的那个,平时见到绳子就以为是蛇,他敏锐地观察着四处,唯恐某个角落会忽然窜出条蛇,而他却经常遇到蛇,甚至有一次他被蛇“追”了一路;另一个不怕蛇的朋友总是无忧无虑地在草堆里打滚,如果他遇到蛇,蛇反而不敢动弹,乖乖地被他摆弄。

心理学家Cone说,一般情况下,人的头脑受反效果定律支配,我们往往会撞上那个我们尽力要避免的东西,因为我们所害怕的事会变成我们意识的焦点。

病症也不例外,它一直存在,一直游走于人群当中,单从内在这个角度说,当我们将意念聚焦于病症,病症才有可能被我们的身心捕捉并被我们体验。病症的发生必须经过我们的“允许”,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抗拒心理问题,反而助其强大

头脑喜欢标准,喜欢正确,于是我们就会朝着想象中的理想方向努力,而在努力的过程中会产生很多冲突,最终往往总是事与愿违。

很多小问题甚至不是问题,因为我们的力抗拒而变成大问题,并越发严重。

有个小孩刚开始有些口吃,父亲为了修正孩子的口吃,每次孩子开口说话时总是紧张地看着他,时刻准备提醒。

然而父亲越紧张,孩子也跟着越紧张。

父亲忍不住说:“我我我我,我什么?慢点说……”孩子更不会说了,不但开头时说“我我我”,表达过程中也不断结巴。

眼看儿子越来越结巴,父亲对此变得愤怒,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动用武力。只要孩子结巴,父亲会毫不客气地给孩子一巴掌,说要给孩子留下深刻的记忆,省得总是健忘。

结果孩子的结巴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一听到父亲的名字或者父亲走过来的脚步声就会开始结巴,而且还多了个毛病,只要开始说话,就会不自觉地往后退几步。

头脑以为自己能够以理性来说服和摆脱那些内在的、不堪入目的、不符合大众标准的、影响完美形象的所思所想所为。但它的努力往往是徒劳的,有时甚至会起到火上浇油推波助澜的作用。

一个农夫正要出门,来了个孩提时候的朋友。

农夫说:“我已经答应要去看一些朋友,改变预约很困难,这样吧,你在我家等着我,我会很快回来。”

朋友说:“不,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只是我的衣服很脏,要不你借给我一件干净的衣服吧!”

农夫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于是给朋友找了件衣服——是他从未穿过的,一直珍藏的、非常华丽的外套。

当朋友换上衣服出现在农夫面前时,他有点惊讶了,他的朋友看起来像国王一样,相比之下他却像个仆人,农夫心里有些后悔,甚至开始自卑。他在内心极力说服自己:“只是件衣服而已,送给他都可以,我不在乎,他并没有比我高贵。”他试着心里只想着自己如何的大度、如何的自信,但他越是用理智告诉自己,那件外套就越占据他的头脑。

两个人走在一起,行人都在看他的朋友,而没有注意到他。

农夫开始觉得沮丧,他表面上与他的朋友聊着天,但是内心里想的只有衣服。

他们到达了所要拜访的朋友家,他向主人介绍这位朋友说:“这是我的朋友,孩提时代的朋友,他是一个很可爱的人。”突然间他迸出一句话,“他穿的衣服是我的。”

朋友吓了一跳,主人也吓了一跳,他自己也意识到这句话不该说,但是已经太晚了,他懊悔自己的失言,内心暗自责备。

走出朋友家的时候,他向穿着他的衣服的朋友道歉。

朋友说:“我得走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农夫说:“请原谅我,那句话是怎么讲出来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那个思想是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

他们又出发去另一个朋友家,路上农夫下决心不再说那件衣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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