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时的手,握住乔希紧抓着将要下落的礼服的手,往外拉。
“你做什么,放开我!”
乔希大惊,死死地不肯放开礼服,身体也更加贴近了墙壁。
方天时不放,握着她礼物的手指节分明,
“乔希,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哪知你给我下一次药不够,还来第二次?我对你是太过温柔,才敢让你不在乎我的话,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方天时的眸,逼仄着乔希的眼睛,像是要将她制压成一巴掌大小才肯罢休。
乔希心惊胆战,握着礼服的手心不住的出汗,心中一阵狂跳,她在害怕,想逃离,却没有办法。
只能受着方天时的折辱和凌冽,挑战自己心跳的最大承受能力。
下巴被方天时的手掠过,后脑勺抵着墙壁,呈现出一种很滑稽的姿势。
方天时说,“我本不屑上你,但看到你这幅心机样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爬上我的床,我就勉为其难的成全你一下。”
乔希在方天时的心中,已经没有一点点的正面形象。无非就是两个标签:欲擒故纵,心机婊。
他就是要将这样的女子,贬蛰到一无是处,才肯罢休。
他不喜欢的人,向来如此冷厉绝情。
“你碰我,就是承认自己脑子有坑。”乔希说。
方天时嗤笑,“蠢货,因果关系搞清楚了吗?”
他半个月前说的,是乔希再要爬上他的床,就说明他脑子有坑。而不是说,他主动上了乔希。
主动和被动,存在着很大的分歧。
这个女人,总是在用各种事实来证明,他的评价没错。
他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甩在了床上,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粉色药丸,踱步到床边,看着在床上惊觉的女人。
唇角的笑意,讥讽而残忍。
药丸在他的修长的指尖摩挲着,方天时的眸,敛着望着乔希,“一报还一报,也该让你尝尝,这药的滋味。”
“……”
乔希大惊失色,如坠深渊。
后背,顿时冷汗涔涔!
翻身,她想要从床边逃离。可是方天时却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整个身体拖拽回来。
宽大有力的身躯,期。
礼服,也因为刚才的一番动作,而滑落至腰间,露出姣好的上身,明黄灯光下,如同闪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
恶魔般的声音,贴着耳垂,散发出温热的温度,“怎么?现在这个地步,还要玩欲擒故纵吗?”
乔希摇头,心慌意乱,“没有,我不是……”
天哪!她该怎么和这么讨厌自己的人,来解释她这么做的目的。本就是为了爬上方天时的床,却还异想天开的希望得到尊重,让方天时理解她的苦衷。
“不是什么?乔希,今天晚会上的一切,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我勉为其难应承你的要求,你该是感激涕零才是。”
方天的手指,掠着乔希的下颚,另一只手,将粉色的药丸在她的嘴边滚动。
粉色的药丸,衬的娇嫩的粉唇,更加娇艳欲滴。
乔希努力的想要逃脱他的桎梏,把头狠狠地偏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