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君弦听到几人说话的声音,站在楼梯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月拂泠,“上来看看,今日湖面山雨欲来,风景不错。”
褚义也跟过来,手持一把折扇,长得白白净净,个子不高,但五官极为秀气。
若是不去想他那个爹,单看褚义还挺像个乖宝宝。
“阿泽快上来,我听你的在上面放了软榻,我们可以一边躺着看风景,一边钓鱼。”
游淮泽一听,立刻三两步上了梯子,“来了来了。”
月拂泠慢慢上去,就听褚义道:“你先前说比谁尿得远,我想着不好清湖边围观的人,便改成了鞠球,咱们往湖里踢,比谁踢得远!”
月拂泠脚步一顿,不可思议,“他第一反应居然是清场,而不是这事有多丢人?”
景湛重重点头,“他们就是这样玩到一起的。”
月拂泠:“玩恶心的是吧。”
“阿月。”君弦堵在梯子最上一级,伸手去拉月拂泠,“好久不见你。”
月拂泠避开他的爪子,反手把景湛拉上来,“见过六王爷。”
君弦脸色沉了沉,对景湛说:“阿湛,你先去找褚公子他们玩。”
景湛摇头,“我想跟小月子玩。”
大概是觉得这样太没有说服力,憋了半天憋出一个理由,“我没有他们尿得远,他们不带我玩。”
月拂泠:“……”
意思是比她尿得远了?
她摇摇头,太恶心了。
君弦看向月拂泠,“本王有重要的事与你讲,关于褚大人。”
他低声,“他已知道偷龙纹玉玦的小贼是你。”
景湛睁大眼睛,月拂泠不想景湛被君弦记恨,拍拍他的肩膀,“先去找你游哥玩,我等会过去。”
其实也就在船的两头,距离不远,不会出什么事。
景湛哦了一声,“好。”
待两人独处,君弦轻笑一声,“难得你与我有这般平和时光。”
月拂泠微笑,“谁路过粪坑,都会屏住呼吸不说话的。”
当然就平和。
君弦似乎没太听懂她的意思,又或者被她怼习惯了,只蹙了蹙眉:“本王替你去御史府打听了消息,褚大人想起了你的长相,知道你是宫中太监。你这容貌也难有相似之人,他肯定很快就会入宫找你。”
月拂泠不说话。
君弦看了眼游淮泽那边,正玩得热闹,没人注意他们这里。
他放柔声音,“你的信,我收到了。你说除了成亲,不想跟我谈任何事,我才知道你为何每次都对我冷言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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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拂泠:“啥?”
君弦嘴角笑意加深,“你信中原话:我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但我知道,我属于你。除了成亲,我不想跟你谈任何事。”
月拂泠捂着心口,回头看了眼游淮泽。
这熟悉的恶心的情话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