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田的伤势似乎更为严重,但幸运的是,在场的医护人员都极为专业。经过他们短暂而高效的治疗,雏田逐渐恢复了意识。
时间仿佛凝固,不知过了多久,双腿早已麻木不堪的知朝,终于等来了医护人员的离去。
就在那扇门缓缓关闭的瞬间,知朝终于支撑不住,瘫软身体,无力地倒在空旷的病床上欲哭无泪,只能轻声嘟囔着:
“我。。好像。。。感受不到。。。我的腿了。。。”
坐在对面的佐助无奈地叹了口气:“一直保持一个姿势,那是当然的吧。。。。”
不远处的犬冢牙望向病房最深处的病床,满脸担忧地问道:
“雏田?你还好吗?。。。”
透过洁白的帘子,雏田听出了牙的声音,她微微睁开疲惫的双眼,轻声回应道:
“是牙吗?我。。。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佐助收回望向前方的目光,声音清冷:“那么,比赛的结果如何?是谁获胜了?”
犬冢牙一听这话,不满地瞪了佐助一眼:“喂!她才刚结束比赛,你就不能别提比赛的事了吗?”
佐助微微皱眉:“但在这个病房里,只有我是获胜者,所以关心一下对手的晋级情况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犬冢牙不爽地嘀咕一声:“你这傲慢的家伙。。。”
这时,一个柔软的声音从帘子内传来,打断了犬冢牙的怒气。
“牙,我真的没事的……”躺在病床上的雏田微微偏头,隔着帘子朝向佐助的方向说道:
“是。。。宁次哥哥。。”
听到宁次的名字,犬冢牙先是一惊,有些错愕地看向雏田的病床:
“不是说了如果碰到宁次就马上弃权吗?”
雏田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摇了摇头,声音柔和:“不。。。我有我不能弃权的理由。。”
她白色的眼眸纯洁无暇,略带失落的敛下了睫毛:
“只是。。。这场战斗知朝没有看到。。感觉有点遗憾。。。”
一直躺在靠近门口病床上的知朝微微一愣。
对面的佐助发现了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为什么?”
这本是雏田随口的一句话,却意外地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她害羞地红了脸,将棉被往上拉了拉:
“因为。。。。因为我终于找到了我能够做的事。。。”
记忆回到考试的会场上,眼前的宁次浑身散发着强者的气息,让雏田害怕的攥紧了小手。
宁次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的紧张,开启的白眼充满怒意的劝告:
“你弃权吧,你不适合当忍者。。。”
雏田紧抿嘴唇,目光低垂,双手紧攥衣角仿佛在复杂的情绪中,寻找坚定自己内心的理由。
然而宁次却丝毫不给她整理情绪的时间,犀利的语言还在不断的刺激她,企图从精神上施加压力,让她知难而退:
“你总是习惯迎合别人的想法,对自己没有自信,一直都处于自卑的状态,所以你就当个下忍就好了,在安全的宅邸里高枕无忧,继续当你的日向大小姐。反正这个比赛你也是不情不愿才参加的不是吗?”
“不是的。。。我也是想改变自己才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