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不屑的笑了:“人是不可能做出改变的,就像我是分家的人,而你是宗家的人一样无法改变。就像我额头上的印记一样,永远无法抹去。”
面对宁次所散发的强大压迫感,雏田紧张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宁次眼神一凛,继续说道:“你现在的内心一定已经动摇了吧?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乖乖弃权吧。”
雏田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表情隐藏在阴影之中,声音带着颤抖轻轻响起:
“我。。。我也想过自己不适合当忍者。。。”
多年前花海的绚烂依旧在眼前清晰可见,雏田回忆起了知朝询问她的话语:
【雏田,如果不当忍者,你有没有想过要做什么呢?】
“可我一直反复思考知朝对我说的话,直到现在。。。我好像又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听到知朝的名字,宁次的手指微微一动。眼前的雏田也仿佛找到了力量,缓缓开启白眼,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宁次不明白柔弱的雏田为何因为知朝而重新燃起了斗志,冷哼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哼!不过是弱者与弱者之间的安慰罢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可以改变的。。。”雏田摆好了战斗的姿势,目光坚定:“只要我变得强大,成为日向一族的继承人,我就有能力改变家族的制度!”
宁次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紧盯着眼前这位与先前截然不同的雏田,心中掀起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波澜。
他紧握双拳,肩膀隐隐颤抖着:
“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就凭你的能力还想继承日向一族?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不要说出这些丢人的承诺。”
“但如果知朝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相信我的。。。我只要坚定内心,朝着目标努力就好!”
因为我想找到属于我的那片花海,然后邀请知朝一起去看。
然而,当她抬头望向病房的天花板时,心中又不禁泛起了一丝动摇。
我真的能够做到吗?
就在这时,一个少女的声音突然从帘子后面传来,清脆悦耳,充满了活力:
“太好了雏田,我会为你加油的!”
雏田惊讶地坐起身子,看到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正微笑着出现在眼前,一时之间,她竟然呆滞了一会儿。
知。。朝?
知朝自然地坐在床铺边缘,仔细查看着雏田身上的淤青伤痕,眼中满是关切:
“现在还疼吗?虽然很遗憾我没能看到你的比赛,但我知道你已经非常努力了。”
说着,她又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抱歉啊,这次食物没带够,如果我能多带点甜食给你就好了。。。。”
话音未落,雏田便双手紧紧拥住了知朝,身体微微颤抖着。
“雏田?”
雏田压抑着喉咙的哽咽,手中的力量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病房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默,佐助收回目光,从病床上轻盈地跳下,走到了犬冢牙的病床前。
就算是刚经历过激烈的战斗,他依然保持着那副冷酷的模样,双手插兜的对犬冢牙问道:
“喂,牙。你应该还能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