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成理,但一说出口,我就觉得自己的辩解非常愚蠢。我突然想起,赫尔米娜谈起时间和永恒的时候,我马上就把她的思想看作我自己的思想的映像,而她要让我杀死的思想完全是她自己的想法和愿望,丝毫未受我的影响,这一点我却认为是不言而喻的。可是,我当时为什么不仅接受并相信这个可怕的、不合情理的想法,而且还预先猜到了呢?这也许说明,这是我自己的想法?为什么正好在我看见她裸体躺在另一个人的怀抱里的时候,我把她杀死了呢?莫扎特无声的笑听起来似乎充满嘲讽,无所不知。 “哈里,”他说,“您真是个滑稽可笑的人。难道这位漂亮的姑娘除了让您捅一刀以外,对您真的就没有别的愿望?这您只能骗别人!好了,至少您刺得很好,可怜的孩子马上死了。现在,您也许该想一想,搞清楚您对这个女人的豪侠行为的后果了。难道您要逃避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