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瀚轩的双眼之中闪烁着寒光:“既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算计一番,唯有布下完美的局,才能无懈可击。”
乔松言诡异一笑道:“不如我们借赵王的名义,请齐王过府一叙。”
楚瀚轩摇了摇头道:“两人现在势同水火,如何能借老三的名头相邀?一切需当从长计议才是。”
赵王府。
距楚昭阳和楚宇比试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楚昭阳的内伤已渐渐恢复,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殿下,听闻齐王这几日刚刚下地走动,已经不再呕血了。只是身体虚弱,王府内一直采办各种补药为其进补。”
楚昭阳冷哼了一声:“我就知道老七他不比我久经沙场,那日一战不过是外强中干,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其实受伤极重。”
周玉春拱手道:“还是殿下威武,齐王如何能与殿下相提并论?”
楚昭阳倒背着双手,心下深以为然。
“玉春,那个小娘皮看好了没,这几日牟家庄没什么异动吧?”
周玉春恭敬回禀道:“殿下,牟家庄能有什么异动,此刻关心林芷芬下落的唯有齐王。可惜他尚在王府养伤,行动不便。就是想去看看也是有心无力啊!”
楚昭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周玉春看着楚昭阳满脸得意之色,亦是兴奋不已,倘若此次助殿下反击齐王成功,储君之位不是唾手可得。
楚昭阳眼光一转道:“给齐王府送上一份请帖,邀请老七过府一聚,日子就定在七日后,到时候老七也能好好活动了。”
周玉春闻言吓了一跳:“殿下,您此举何意?”
楚昭阳淡淡道:“既然父皇希望我们兄友弟恭,那本王就给他演一出好戏。总不能叫父皇失望了才是。”
周玉春赶忙应下,楚昭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到时候,把林芷芬的首饰或是信物取来一件,本王送给老七做大礼。”
周玉春闻言脸色大变:“殿下,此举似乎不妥。万一激怒了齐王殿下,我们该如何收场?”
楚昭阳冷笑道:“本王此番摆下酒席是为了缓和与老七的关系,一件信物而已,又能成为什么力证不成?如若老七敢因此发难,本王正好可以倒打一耙,让他彻底翻不了身。”
“父皇和皇祖母因齐王妃人选一事,对老七不满已久,如若他敢有任何异常举动,岂不是自寻死路?本王可借此良机敲打敲打老七,让他老老实实待着,不敢对储君之位有非分之想。”
周玉春奉承道:“殿下英明睿智,真乃帝王之才。”
越王府,装饰一新的书房。楚瀚轩正坐在书桌旁,管家秦川端来了一杯清茶恭恭敬敬放在了书桌之上。
楚瀚轩听到楚昭阳请楚宇过府一聚的消息,叹了口气道:“也只有老三能想出来这么笨的法子了,表面上打着‘兄弟和睦’的旗号,暗地里搞着自己的小把戏。”
秦川诧异道:“咱们这位赵王殿下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