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舟舟想说什么,可是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又一下子被萌到了,妈耶,他养的小奶猫可真是可爱。
这一幕落众人眼里,只觉得何一舟这是当爹又当娘的,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时,何舟舟心生一计,小声说:“别哭,晚上我替你报仇。”
江姿婳看了,眸眼笑的微眯,只一会,她的视线被挡住。
“宝宝,吃点东西。”
时渊手里捏着糕点,亲自喂进江姿婳嘴里。
江姿婳下意识的张嘴,糕点很软,香甜可口。
“好吃吗?”
“嗯。”
“那就多吃几块。”时渊继续投喂。
很显然,这一局争宠,又是时渊大获全胜。
那细长的手指沾有碎糕,江姿婳吃的时候,舌轻轻的卷过那块碎糕进嘴里。
然而,舌的温热不小心碰到时渊的手,温温热热的,又软又绵,仿佛有细微的电流遍布全身,只见,喂糕的妖眸色很暗。
要命。
时渊呼吸微窒。
江姿婳眨眨眼睛,别别眸,又笑了。
敬完这桌,江姿婳就回到先前呆过的那个房间休息。
但作为新郎官的时渊,仍处于这热闹非凡的酒席上,本是不喜与人接触的大妖,却耐着性子招呼他们。
世上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如此的,也就只有江姿婳了。
这一场酒席,从白天到晚上,玫瑰庄园被金光笼罩,像镀了一层金在上面,金光嶙峋的。
很快,明月当空,宛如银盘,清风徐徐。
月下喜宴,更多了几分氛围,此时,宴席仍未散,反而更加热闹。
闹洞房嘛。
大家都想看热闹。
准确说,是时渊被众人拦下,想要去到新房见江姿婳,就必须通过他们的考验。
谈月就在一旁看戏,看时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他看的正起劲的时候,袖子被拽住,是银光。
银光的性子似乎同时渊有点相似,不太喜欢热闹,喜静,她打了一个饱嗝,“我吃撑了。”
谈月作为一只对女士向来优雅绅士的妖,他开口,“酸梅汁有助消化,要吗?我去给你拿。”
“不要,我喜欢吃甜的。”银光道,她抬头,直接要求,“陪我去散步。”
谈月:“好。”
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
房间里,头戴着凤冠,时渊却迟迟没来,江姿婳揉了揉有点发酸的肩膀,后来趴在床上,有点乏了,缓缓闭眼,小睡会儿。
尽管他们闹洞房有所准备,是闹了时渊好一阵子,后来见时渊的神情越发冷漠莫测就不敢再闹下去。
“大家,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