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何一舟先走为敬,他一跑,管理局众人一哄而散。
至于周家那边的请来的宾客,他们可不敢闹新郎官闹的太过分,这新郎官虽然跟你客客气气的,可是,就是让人不敢太过靠近,不敢把玩笑开的太过。
于是,他们跟着也散了。
时渊微拧的眉渐渐松开。
最后来见时渊的,是周家父母,来提醒他掀了头盖要喝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才是给整个仪式画上美好的句号。
时渊:“知道了。”
叮嘱完,周母就拉周父回去。
走前,周父还说一句:“你别太欺负婳婳。”
周母忍不住白眼一翻,说的什么话,那种事,情到浓时,怎么控制的了。
闻言,时渊喉结微滚,默了默,“不太可能。”
周父:“……”
周母嘴角一抽,把周父拉走,走远了才说训:“你说你,别的不说,说这个干什么。”
“我这不是担心婳婳被折腾惨吗,时渊啊,就是一头饿极的狼。”周父道。
“他对姿婳怎么样,我们还知根知底吗,他肯定会有分寸的。”
“分寸?你刚才不也听见了,他怎么回我的。”
不太可能,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可能也控制不住自己。
周母:“……”她老脸一红,片刻,才道:“这年轻人谈恋爱,就别管了,我还想抱外孙呢。”
偌大的玫瑰庄园,车子陆陆续续从里面开走,屋里,开始陷入安静。
新房里,江姿婳没有睡的太沉,稍微有点动静,她就醒了。
此时,江姿婳睁开眼睛,坐起来,望着门口。
时渊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他随手把门关上,一双眸子毫无偏移的落在江姿婳身上。
窗帘微开,有银白的月光照进来,时渊走过去就抱住她,他眉眼带笑,平时略显凌厉的轮廓此时显得柔和,“宝宝,久等了。”
江姿婳偎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神情缱绻,懒懒的:“嗯。”
时渊掀了头盖,亲了她一口,把酒端来。
江姿婳接过另一杯,跟时渊交换着喝。一杯酒下腹,她道:“时渊,帮我把头冠摘了。”
时渊放下酒杯,顿了顿,才抬手,轻柔的替她摘下华丽偏沉的头冠和发饰。
“脖子酸不酸?”
“酸。”
时渊便替她揉着,可揉着,揉着,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他把江姿婳压在身下,大概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他们亲的缠绵火热。
不知亲了多久,时渊眸眼痴缠,呼吸偏重,缓缓,他启唇:“宝宝,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