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自眼馋了好久的碎花裙,一朝穿上了身,又离了老妈、哥哥、妹妹等熟悉的亲人跟前,桂花放任自己情绪外放,蹦蹦跶跶、手舞足蹈,整个人兴奋得好似一颗刚被浇了一勺金黄色蜂蜜,甜上加甜的水蜜桃。 喊话也不自觉地俏皮娇憨了起来。 大门内,作为新娘,之一,确定了要从外婆方大娘家出嫁,朱翠珠早就已经被薅了起来。此时她刚把自己由头到脚洗干净,随便套了件大衣服——当然也是红色的,乡村婚礼嘛,新娘出嫁的闺房里大红色是唯一的主体颜色——迷迷瞪瞪晃到床边的梳妆台前,都没来得及抬屁股落座,就被请来的妆娘一下子按在了那梳妆凳上。 “哎呀!你快点的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悠闲的新娘子!.......”有两个朱翠珠宽的冯姓妆娘,人称冯七娘的,手上没停嘴也没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