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一旁的从越儿子,狼爪子在身上乱巴拉的。
申琏开口安抚那坐立不安,眼看要坏事的魔角教主殷九重大人——“我说,九重。你也别瞎嚷嚷了,该出现,他自然是要出现的。只是你现在这心绪——你确信你是来抓他的?”
你确信是来抓他的?
殷九重被这一问怔了神,神色逐渐变幻得不可捉摸起来。
不管这人神色再如何转换,申琏提了话头后,就同一旁的沈从越自顾自的看起楼下热闹来。
当然,他就算想管这殷九重的闲事,怕也是没个办法。
自从刚刚那人把他的来意淡淡的说道了一遍后,申琏沈从越当时脸上就都只了一个表情——靠,大麻烦啊!!!
楼下歌舞升平。虽然前个时辰,才有殷九重闹了事端,但是,邀月楼是什么地方?
青楼,青楼就是天下最多事端,也最不怕事端的地儿。
因而此刻,该唱跳的还是在唱唱跳跳,该调笑的还是在调调笑笑。没人把开始发生的当回事,挂在了心上,除了那被打得象沙包的仁兄外。
当然,申琏也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主,所以此刻他还坐在这,也全是因为前几刻与他一见如故,一拍即合的殷九重,殷大教主,说了。
——他那叛逃的师弟,今日里肯定会出现在这邀月楼。
关于消息的来源,申琏已经从那肯定的答话里知道,其精准性确实可靠了。毕竟,殷九重家里那么大一个教派,若是连个隐秘的情报机构都没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这些,剩下的就只有帮着殷教主抓到那——篡位了,又在篡位后随意把位子让了人叛逃的师弟后,就万事大吉了。
毕竟,关于这点,两人可是说得很明白的。
——申琏、沈从越今日帮殷九重一举擒获他那滑溜得和泥鳅似的师弟。
——此后,殷九重帮忙收集申琏儿子们的一切消息。
其实,这条例,怎么看来都是申琏这一方,占大了便宜,只是抓个已知道消息的人,就能得到这魔教情报机构的全面帮助。
即便是申琏一开始也没料想得到殷九重会答应得如此干脆的。只有沈从越隐隐知道几分原由——又是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痴人。
想及过往,沈从越皱了眉头,再看看那明明是冷俊淡漠得很,却又连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执着着要抓住那在逃的无权无势,应是再也翻不出风浪的师弟的殷九重。
不由得苦笑。
原来,总是有那么多痴人。
迷入这乱心的红尘里的。
只是,沈从越庆幸,自己不是那个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没看清楚的殷九重。低头抚着申琏乌黑的发顶,神色温柔。
恰此时楼下,声色一敛。
灯一暗。
闻有轻歌起。
有一人,着白衣,踏歌而至,凛然起舞。
天地一瞬间黯然。
仿佛只剩下舞着的这人,才是活着的。
江山几多风雨,名利过眼烟消……
江湖几度飘摇,痴情不过遗笑……
哭,谁人识我真面目,红尘里,我自沉浮。
笑,谁解浮华风流,天地间,我意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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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最近在考学校,两天一个,实在空不出时间来的说~写多少算多少好了。
意外收获
歌声乍响,楼上本是悠悠闲闲的两人,猛的站起来。
“九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