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道呢。易军、殷兆龙,到这种场合来,女同志快把咱们毙了,赶紧挽回些面子吧。”
二人赶紧倒满,与支队杨主任共同干了。
心满意足的董监说:“女同志可以休息一下,我还从没跟他们整过,借着小费
同志到来的机会,我跟他们整。小费同志,你不介意吧!”得到肯定的答复,监狱
长开练了,他的酒量奇大,而易军和兆龙也不含糊,喝的是舒舒服服,借着气氛酒
量都有所提高。
费青青的这趟新疆之行,给易军和兆龙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为他们最后的刑期
的度过可以说铺垫了很好的通道,她的自信和临场发挥征服了所有在座的人,以至
于她临走的时候,监狱长竟然派出自己的专车,让司机直接送往乌鲁木齐。真正很
高的待遇,要知道,支队干部使他的车,想都别想,这面子真是给足了。
临别之时,费青青是千叮咛万嘱咐,并且托付易军管他严些,不要惹事,然后
眼泪汪汪上车了。
砖厂中队做了调整,将川犯一百名北京犯五十名调离,腾出十间监舍,等待贵
州犯入监。杂务组给组织开了个会,通报了情况:这批人百分之八十都是脱逃犯,
而且大部分来自于山区,身体素质好,善攀登,普遍的文化低,其中多数为暴力犯
罪。
黑头当着刘科长、娄狱政的面说:“走了一帮格老子、龟儿子,又带过来一批
说鸟语的。”
都都说:“这次的人有点邪,可得给点权力,不用高压政策,恐怕难弄得住。”
哈德门说:“这帮人不是善茬子,大老粗一个,我看呀跟他们只能玩狠,才能
摁得住。”
四宝子不紧不忙地说:“以动制动,以静制静,我觉得给他们来个大沉默,一
切都正规着走,跳出一个灭一个,可能更好些。”
兆龙赞成四宝子的观点,很郑重地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刘科长对中队
的任务首先是坚决执行,但是您也知道,这点差使肯定得罪人,而且肯定是要发生
矛盾的,这些人都不是鼠辈疙瘩,更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在发生武力的时候,千
万不要动不动就处理杂务。如果不管,听之任之,那是失职,管肯定就是龙虎斗,
一定要给予支持,否则……”
“否则人家就认为,给政府干,还处理你们脸上没光是不是?这个问题我和娄
狱政在支队反映过,监狱长大力倾斜于你们,放下顾虑,大胆工作,这回情况特殊,
一切支持。”刘科长接过兆龙的话,并给予肯定的答复,这才使众人有了主心骨,
感觉还可以,起码可以放手干了。
等杂务组一人一根镐棒,排成纵队依次排开的时候,贵州犯进院了。清一色的
小矮子,一米七以上的个头少之又少,全部是上下件,而且都是押解小跑链,链很
短,走起来必须两脚紧颠才能移动。可能是最新式的,铮光白亮,一看就是新新的
没用过,由于路途过于遥远,不少人脚镣已嵌入肉里,腿浮肿得厉害。奇怪的是,
没有下命令解除戒具,只解下了手铐,这可和以往大大不同。
更让人惊奇的是,长途跋涉,应该进食很少,可是这帮人,饭量大得惊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