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厚的血腥味已经将这座城笼罩了一月有余。 城内一处较大的宅院内,躺满了伤兵,许多血淋淋的伤口十分瘆人。 “县尊,现在不光药材用完了,我们粮食也已经彻底吃完了。” 白云县县丞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白净男子,看起来非常瘦弱,他与一丝不苟的白云县县令一样,身上虽然穿得朴素,但十分干净爽利。 闻言,白云县县令沈珲疲惫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绝望。 他仰天无奈长叹一声。 “是我愧对白云县的父老乡亲们啊!” 哪知话音刚落,宅院内的伤兵顿时嘈杂起来。 “县尊,城还未破,我这点小伤无需药材,还能上城门杀敌!” “是啊县尊,不就是缺了条胳膊,俺一个胳膊照样能杀得他们不敢上来!” “...
我刚中状元大周要亡了 我刚中状元大周要亡了 余九思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