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慌不忙地问:“苏禾,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英雄救美?”
我倚着墙,抬起手从他的衬衫领口一路向下。
“没想到池先生真的亲自来了,还来得这样快。我真怕又是您秘书通知我呢。”
他抓住我作乱的手,挑了挑眉不说话。
在赴约前,我曾给池宴川发了一条消息——
今晚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必须你亲自来。过时不候。
末尾附上地址和时间。
我将另一只手移到左侧胸口,取下胸针,递给他。
“池昱泽和池氏董事会成员私下勾结,被我全程记录。池先生,这份大礼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
他接过,噙着笑,眼神意味深长:“这算是投名状?”
“池先生,我现在有资格做庄家了吗?”
下一秒,拉过我,走进旁边的房间。
“你还挺记仇。”
池宴川打了几个电话,吩咐手下来善后。
很快,有人来敲门。
他接过来人送的东西,走到我面前,示意我抬头。
“给你上药。”
“这次是因为亏欠吗?”联想到上次上药的不欢而散,我不依不饶地追问。
他笑了:“不,完全发自内心。”
我满意地抬头。
棉签碰到伤口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池宴川放缓了力道。
“还有哪伤着了没?”
“后背。”
“转过来。”
他的指腹抚过我的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我的身体不由得战栗。
池宴川很认真,鼻息喷在我的后背上。
“疼吗?”
我摇头,相反伤口处传来一阵酥麻。
“苏禾,你一直这样吗?”
我不明所以。
他继续说:“为达目的,不顾自己。”
我笑了笑:“池先生不喜欢我这样吗?”
他默了片刻,说:“如果我说有点心疼,你信吗?”
我也笑:“只要你说,我就信。”
心疼吗?
我已经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心疼我的人了。
池昱泽从前也说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