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这样的姿色却和徐青野过贫苦日子。
可这段时间,他三番两次地将我当作工具送给他人。
他们这样的人,哪里有心。
不像徐青野,会在我被养父母关起来准备嫁人的时候,砸开门,牵住我说:
“小草,我们走吧,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察觉到我的走神,池宴川的力道重了一些。
“你在想谁?”
他语气中明晃晃地不悦。
“池先生这是吃醋了?”我轻佻地反问。
“苏禾,和我在一起敢分神的女人,你是第一个。”
大掌握住我的腰,声音就在我的耳侧。
我索性仰头靠近他怀里,娇笑着问:“那池先生,打算怎么惩罚我?”
他缓缓低下头,眸子暗如深海。
就在我们即将双唇相触的瞬间,手机响了。
池宴川接起。
“老婆,我有事没处理完,今晚不回去了。”
谢晴柔在那头说了几句立刻挂断,视频电话随即打了进来。
池宴川靠在床头,和谢晴柔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在他们的谈话快接近尾声时,我抬起腿,轻轻搭在池宴川的大腿间。
他的神色一变,转瞬恢复如常。
可我能清楚地感知到脚下瞬间僵硬的肌肉。
谢晴柔本就疑心,这下也捕捉到了丈夫的不自然。
“宴川,你怎么了?”
“没事,房间有盏灯坏了,突然闪了下。”
谢晴柔还想再说什么,池宴川挂了电话。
我挑衅地舔了舔唇,他攥住我的脚踝。
一阵天翻地覆,我已被他压在身下。
“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力吗?”
我没回,反问:“池先生就不怕池太太发现吗?”
他凝着眉,捏住我的下巴问:“苏禾,现在是我在问你,和旁人无关。”
他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轻柔。
我心里窃喜。
池宴川过不了这美人关。
揽住他的脖子,我贴住他的耳朵说:“池先生,现在可以惩罚我了。”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俯身,在我唇上印下一吻后,就起身去了浴室。
“明天董事会,没心情。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