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是她的外号,而她是林鄢的初中同班同学,只是因为她总是爱扎着两根麻花辫子,显得头好大,所以林鄢才给她起了个这么个外号。夏芷,她不止名字好听,人长的也很漂亮,175的个头,让许多男生都自愧不如。
林鄢不止一次想过,也不知这名字有没我什么含义?夏芷?夏至?
没再理会夏芷,林鄢转回身翻了翻书桌,掏出了笔袋和印有他名字的名牌,就搁在了桌面上。“侨总,政治让背什么了啊?”林鄢捅了捅同桌张侨两下,“党和人民的关系和党的地位。”
张侨,他带着一幅理工男标配的眼镜,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向了一侧,看着外表就是一个极其正经老实的人。
事实却是并非如此,用一个不太好的词来形容,就是,闷骚。
有时,林鄢看着他那张正经至极的脸,就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咳!”毕竟同班三年,这点默契林鄢还是有的,一听这就是夏芷的声音,他又回过头去,是那个跟他隔了个过道的重庆姑娘传来的夏芷写的纸条。
“林鄢,上自习呢,别东张西望。”老康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门进了班级,吓得林鄢赶紧将那张纸条紧紧攥紧在了手心中。这老小子开静步了啊!一点声都没有,林鄢在心里腹诽不已。
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向后再次瞥去,自然是因为她来了。
白子欣迟到了。
猛地,林鄢转回了头,他两颊滚烫。
果然,老姐说的都是真理,真正喜欢的人怎么看都不会看腻,即使在心中说过无数次再也不见的话语,但在与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凝固的时间,迫使心里预想的一切都如土鸡瓦狗般崩碎,什么狗屁的智者不入爱河,根本忍不住好吧。
爱意在林鄢心中再次野蛮生长。
“靠,抢板啊,老林你跳啊!你别他妈乐了行不,好好打球!”
三月初,微冷,球场上却有一群穿着半袖的男生。
“妈的,你把位置卡住,把胳膊支起来!球来就伸手!记住!”老田破个嗓子大喊。
“了解了解。”
“靠,还差一分,还得我出手!”
正说着,篮球“砰”的一声砸中篮板,林鄢瞅准机会,一瞬起跳,嘉诚紧跟,
“争球了争球了!”
水房里,来来往往的人极多,“老田,你说她能看上我不?”林鄢半蹲在水槽边上,吐出漱口的自来水,“管那么多干啥,都当同桌了,那有句话咋说来着?啥玩意得月来着?”老田也吐出了口中咕噜咕噜半天的漱口水。
“近水楼台?但是就我这水平…”
“别他妈提了,一想起来你之前干的傻逼事我厌蠢症都犯了。”
林鄢又掬起了一大捧水,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让时间回到中午。
一个长相古板的老头手里拿着一张纸,他推了推眼镜,又清了清嗓子,
“同学们,咱们这个座位啊,也已经做了挺长时间了,咱们这回按照我的老规矩,按成绩选座位,我这有份成绩单啊,就按这个来。”
“老康终于给我们换座了!”
“诶,你准备选哪啊?”
“我肯定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