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城后,侯景废萧正德为侍中、大司马,后杀萧正德。侯景怕不能长久,就想提前称帝。于是,幽禁简文帝,立豫章王萧栋,改元天正。后杀简文帝及其诸子。最终废萧栋自立,改元太始,国号汉。
但是同大多数小人一样,侯景没有取得善终。梁江州刺史王僧辩军、东扬州刺史陈霸先军与侯景在姑孰和石头城北激战。侯景失道寡助,大败而逃,在逃跑途中被随行羊鹃所杀。
乱世不仅出英雄,而且也出小人。侯景不能为东魏和西魏所容,而后投奔了梁朝,这种四处逃窜的生涯也造就了他对权力的极端追求,所以一旦梁武帝那里流露出一丁点的不放心,他就立即萌生叛乱的念头,甚至最后只有皇位才能满足他的私欲。
虚假舆论,小人的遮羞布
有很多西欧人将危害行为作用于这会舆论。这点,在信息社会里更被加以重视,因为舆论已经成为社会控制的一个法宝。
“名”和“实”是中国哲学史上的重要概念。其中名家公孙龙就是以“白马非马”而闻名于世,但到了涵谷关还是被秦兵挡在城门外面。这正应了那句俗话“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但到了近现代的袁世凯身上,就被整个颠倒了过来,变成当兵的偏要讲起名分来。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袁世凯将溥仪赶下台时才叫嚣着“永不使君主政体再行于中国”,但墨迹未干,袁世凯已经按捺不住当皇帝的邪念了。
袁世凯当上正式的大总统时,甚是得意,但不久就觉得参议院、众议院等有如紧箍咒,勒得他浑身不舒服。为此他常对人发牢骚说:“国会专制,固不适宜,内阁集权,亦多窒碍”。
政治方面经过清除国民党党员的整治基本就绪后,袁世凯开始考虑恢复帝制的问题了。袁世凯首先想起从影响民心的事情做起:即从精神文化方面做起,为此袁世凯策划了一系列的事情。
1913年6月22日,正式发布尊孔令,称孔子“为万世师表”,其学说“放之四海而皆准”。
1914年1月29日,根据他的建议,政治会议做出决定以夏时春秋两丁为祀孔日,其礼节、服制、祭品与祭天的一样。他还亲自带着文武百官,穿着离奇古怪的祭服,到北京孔庙行三跪九叩之礼,以示榜样。
1915年指示初等小学应将《孟子》列入科目,高等小学应将《论语》列入科目。同时还恢复封建时代的考试制度,结果学习新知识的年轻人纷纷落榜,对新学产生了很大的冲击。
1914年7月,他又正式公布文官官秩,分九等,完全是封建时代的官制,分卿、大夫、士三大等级,与旧官制不同的就只差一个皇帝的称号了。袁世凯本人最讨厌“先生”的称谓,他首先在军队里禁用,还公布了条例,恢复前清的“陛见”制度,旧官场的一切全都恢复了。
久而久之,许多人都以为他要恢复帝制了,但又不见他自己提过要当皇帝,以致一些遗老遗少们误认为它视为宣统复辟做准备呢。不过,他曾对别人说:“立统满族,业已让位,果要荒地,自属汉族”。言外之意是他本人也是够条件的。
此外,袁世凯也不忘记通过合法的程序来为自己恢复帝制创造条件。1914年8月,他授意梁士治在参政院会议上提出《大总统选举法》修正案,12月28日获得通过。《大总统选举法》实际上把袁世凯比做皇帝了,所差的只是名称而已。此后,当探明了军阀们对“共和”颇有微词,袁世凯手脚也渐渐放开了。
1915年8月14日,袁世凯授意杨度成立发动帝制活动的筹安会,并在各省建立分会。筹安会成立之后就越出学理范围,对国体进行投票表决,一致主张“君主立宪”。从此,人人皆知帝制即将产生。1915年9月19日,税务督办纠集一批狐群狗党,成立了全国请愿联合会。在该会的鼓动贿赂下,不过几天,全国各地的请愿团陆续出笼,其人物上自王公遗老、政府官僚、各省将军,下至车夫游民,无所不包。于是发展到连北京的乞丐和胡同的妓女也被分别组织起来,成立了乞丐请愿团,手持各色旗帜,大呼小叫奔向街头,请求袁世凯夫顺民意,早日登位。
袁世凯于是发布召集国民代表大会的告令。为了能保证当选,代表基本上采取钦定的办法,绝大多数名单由他和亲信直接圈定,各省不得遗漏和更改。在选举的时候,袁世凯软硬兼施,迫使代表全体通过,无一作废。
参政院把总推戴书和其他推戴书一齐呈献袁世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以“曾居政要,上无神于国计,下无济于民生。……自问功业既未足言,而关于道德、信义诸大端又何可付之不顾”为由推辞不受。知底细的人提醒说,大总统的意思是在政业、道德方面对他的颂扬还不够。于是下午又呈上一份更详细地列举功绩、道德的推戴书,袁世凯照例装模作样做出一番“谦逊不惶”的姿态,以示他作皇帝不是出自本人自愿而是大家“逼”出的结果。至此,袁世凯要做皇帝的一切手续全都办好了。
第二天,他就神气十足地发布申令,承认帝位,朝夕魂牵梦绕的皇帝梦终于圆了。
袁世凯与其他皇位诈骗犯不同,因为在取得皇位之前,他已经取得了皇位名义上的控制。但是即使将总统也改成了世袭制,也阻挡了不了他对皇位的极端渴望,这多是因为继承了中国小人身上的封建性,也不怪乎当时著名的革命诗人柳亚子作诗骂道“岂有沐猴能作帝”。
造作过度,伪装大善人
有些小人在口头上是言心言性,严礼明义的,然而考之实际,则正因为陈义过高,无法履践,于是相率而作伪。
李莲英以太监监军,是清朝轰动一时的事件。光绪十二年四月,当时的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以北洋海军已经训练成军,奏请朝廷派大臣前来检阅。慈禧太后派总理海军衙门大臣醇亲王奕擐去北洋各海口巡阅。
奕擐是当时光绪皇帝的生,身份高贵,因此要加派太监、御医随行。奕擐是一个城府很深而且非常谨慎的人,在慈禧太后召见时,他主动要求派太后身边最得宠的太监李莲英随行,以减少太后对自己的猜忌。
光绪十二年四月十三日,醇亲王奕擐抵达天津,李莲英同奕擐、李鸿章一起乘军舰出海,先后检阅了大沽、旅顺口、威海卫、烟台等处,五月初一日回京复命。
这时朝臣不满之声鹊起。他们纷纷上疏朝廷,慷慨陈词,担心太监监军会导致唐、明太监手握兵柄,左右朝政局面的重现。监察御史朱一新向光绪皇帝奏了一本,批评派李莲英随醇亲王视察海军,还说,李莲英妄自尊大,结交地方官员,收受贿赂,理当查处。
实际情况如何呢?清代文人、著名维新派人士王小航说:醇亲王离开京城以后,每次接见文武官员,都让李莲英作陪。他的本意在避免揽权之嫌,以李莲英为他佐证。而李莲英一直记着安得海的教训,每夜不住淮军为他准备的华丽行馆,只随醇亲王起居。醇亲王见客,李莲英穿着朴实,替亲王拿着一支旱烟袋,随时装烟、递烟,回到住处则关门闭户不见一个来访的人。当时直隶、山东的一些地方官员,确实想要巴结这位太后身边的大红人,但都大失所望。
慈禧太后见到朱一新奏折后,便向醇亲王问明确情况。醇亲王奕擐巴结李莲英说:“总管太监此行沿途小心侍应,与其他随从无异,绝对丝毫没有干预外事。御史朱一新奏文纯属危言耸听。我朝廷优礼大臣,让宫廷太监赉送往来系常有之事,此次该亲王巡阅洋面,
朝廷派太监及御史随行,是出于对大臣的关怀和体恤,于公事毫不相干,御史朱一新不了解内廷规则,才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来。”
西太后听到奕擐的禀报说:“御史朱一新的奏文与亲王的面奏,大相径庭,希望朱一新能明白回奏,不要含糊其辞”。实际上是在指责朱一新。朱一新于八月二十七日回奏,西太后继续为李莲英开脱并指责朱一新说:“该御史既然已明白内侍随行系深宫体恤之意,又为什么将它列为朝廷的过失呢?当时并不陈奏,事过数日,发生水灾,才砌词妄议。自我垂帘以来,救灾恤民,有加无已,朱一新却以虚诞之辞,希图耸听,一加诘问,自知词穷,辄以书生迂拘、强为解免,可知其才识执谬,实不足胜任御史之任。”遂将朱一新降职。
慈禧太后此举无疑给李莲英干预轫政、玩弄权术开了方便之门。自此,李莲英更加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熏灼一时,朝中大员、外省督抚,为保其高官厚禄,无不仰其鼻息。
有些人,表面上很诚恳,很诚实,逢人鞠躬作揖,谦逊过度,自己处处表示着无能、卑贱、低微、浅薄,而且不断地想显露出忠厚和诚实,这一类人,少数或者是真的老实,多数都是装傻扮呆,实际上即是俗语所谓“寿进不寿出”,交上了他,很容易上当的。
这种人通常做作得过度,例如道谢时,可能会谢之不休,感激时,可能会声泪俱下,但是这种人的内心,有严重的利己心理。所以,凡是言语或行动,处处表示自己是忠诚、卑愚的人,应该提高警觉,许多人对这种人表示讨厌,不无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