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啊,大海一望无际不比湖泽,船只毁坏之后我们如何前行!” 项籍刚要开口,被虞周拦住了,这家伙嘴太笨,非越说越糊涂不可,还是自己解说一番比较好。 “项叔父,您不要怪羽哥,其实都是我的主意,航海与江河所用船只有所不同,越是高大越危险,拆毁上面的船楼就是为了防范风险,反正咱们人少船大,仅留一层船舱足以栖身。” “胡闹!这船上许多军士世代居于海边,许多船工半生都在漂泊,岂能比不上你一个少年见识?子期啊,叔父知道你敏而好学,可是人都有专擅之道,船舶航行还是交给舟师执掌吧!” 光凭说说难解其理,虞周拖过一袋粟米,找个木块放在上面,开口道:“叔父且看,此木就是咱们的船只,这袋粟米就是大海,船只高大就如立木而行,稍有大风极易翻覆,拆毁上层就是为了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