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当久了,多的是精明机灵。他回道:“谢家年少爷这几年极少回谢府,都在外做生意,我也许久没见他人了。”
“寒暑都不回谢府吗?”
乞丐道:“姐姐那两个铜板只够两个问题。”
袁妗妗顿时没好气,给了一两银子,道:“穷死你得了。”
乞丐也是不好意思道:“刘爷爷生病,我也是没办法。”
闻言,袁妗妗又给了二两银子道:“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乞丐受了这好意,道:“寒暑都不回,要回也只待一两日。”
不对啊,以往回来休息就是一两月,怎么就不回谢府了,如此想是偷着都见不到孩子她爹了。内心失望,又问:“他可成亲了?”
乞丐摇头。
“那可定亲了?”
“这些我一个乞丐哪里去知晓。不过上次大丧之后,倒是有过喜事,像是谢家二爷那房的,年少爷的我不知道。姐姐若是想知晓,我帮你去打听打听。”
“你向谁打听?”
“后门好些姐姐进出,我设法给你问问。”
袁妗妗犹豫,继而道:“要多久?”
“这我也不知道,要是遇到好姐姐,就好说话,不好几天都问不出来。”
袁妗妗想,她知晓这些有何用,还指望谢辛年来找她们不成,好似意义不大,继而摇头道:“那算了。”
面上桌,袁妗妗道:“快吃。吃完我也不多留,就走了。”
“姐姐去哪?”
“你上次说临安不错,我娘俩在临安过活。”
“临安哪里,我去姐姐那块乞讨。”他几年都没有这一次来的多。
袁妗妗翻个白眼道:“你想什么好事,我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乞丐悻悻,蒙头吃面。
对乞丐大方的人不多,他是真有这想法。
吃完,袁妗妗就抱着孩子回客栈,谢新年不在,她在金陵就没意义。
乞丐跟着道:“姐姐在临安哪一块,我和刘爷爷正好要换地方,你若是在临安,我跟刘爷爷就去临安。”
这话叫袁妗妗多两分亲近,但乞丐事多,这人又是个厚脸皮,招事儿也不一定,再者她也不想金陵有人知晓她住处,道:“你刘爷爷不是病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不说乞丐也没办法。
大夫也不愿意跑破庙,小乞丐当日就带着人看大夫,几副药就要几两银子,刘爷爷当即就给拒绝了,年纪大吃药就是浪费,有这钱,他宁愿吃些好的。
钱在阿立手上,瞒着刘爷爷把钱花了精光,都是相互为亲,能治好就治。
袁妗妗又雇马车回了临安,什么都没留下,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在金陵没见着希望,袁妗妗回了临安,便又有了心事,她有银子,可要招个上门婿,给孩子找个爹,可后爹若是对孩子不好又当如何。
回临安没两日,那书生带着小孩子的玩具和吃食上门。
袁妗妗见着不解,那书生不好意思道:“那日见着这孩子就喜欢,今日鬼使神差就卖了这些,还请不要嫌弃。”
袁妗妗哪里好意思,请了人进屋,刚好小孩在院子里玩,书生拿着东西就去逗弄孩子。
他道:“我听邻居叫他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