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依早上醒来,睁眼就看见掀了面具的东方骥坐在床边,正深情款款盯着她看。
男人眉眼带笑,气质尊贵,俊美突出的五官魅惑性感。
见她睁眼,厚薄适中的绯唇漾起更大的弧度,笑容有点坏,却是令人眩目。
洛云依暗骂一声:骚货!
便骤然坐起。
“醒了?”
东方骥绯唇轻启,声音沉磁溺宠。
“昨晚我不是警告过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出我卧室,怎么?又想挨打?”
她杏眼微眯,如云乌发瀑布般披散在胸前身后,一件半袖中长睡裙,遮不住玉雪娇躯。
她曲腿斜坐,气色慵懒,倾城容颜惑不自知。
只是一开口,清冷语气打破一室旖旎。
“依依,昨晚到现在,我已经克制两个时辰不见你,是天亮不见你起来,才进来打算叫醒你。虽说是私自进入,但以我们的关系,以我们迟早是夫妻的关系,我提前行使一下作为你夫君的权利,不过份吧?”
这骚货,非但不知悔改,还理直气壮。
洛云依嘴角微勾,邪邪一笑,“那你倒是给我说说,在你心里,为人夫君要行使的权利是什么?”
妖精太勾人,特别是勾人的妖精在使坏的时候。
东方骥墨眸绽放狼光,恨不得跳过去将她扑倒。
“夫君行使的权利就是早上吻醒妻子起床,中午亲吻提醒妻子用膳,晚上亲吻催妻子回房按时休息,全日随时可以亲吻拥抱妻子,妻子不得无故反抗。”
狗男人就是狗,句句不离他恳切想要的福利,外人面前尊贵高冷的禁欲系男神,没想到私底下却是个闷骚男,脑袋装满黄色核废料。
“不得无故反抗?定王,你是又一次把我说的尊重当成了耳旁风,看来,你的诚心不过尔尔。你走吧!以后不必再来找我。”
冷冷淡淡的语气说出极其残忍的话。
只一瞬,东方骥就觉寒从脚起,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昨晚上小女人给他安排了前院一间客房,他赖在她房中不愿走,小女人没有生气,还好声好气把他劝走。
今日,他不过故技重施,怎么就不管用了呢?
“依依,我没有不尊重你,是我想当然了,以为你的喜欢与我一样。经你提醒才知道,原来你对我仅仅只是接受,还远远不到入心那一步。也是,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愿喊,我又怎敢奢求能进得了你的心入得了你的肺?”
他语气悲凉,一脸的伤心欲绝,“本王不知天高地厚,异想天开,妄图将你据为己有,困在身边方寸之地。终究,终究是本王没有这个福气,不配与你相伴于天地。”
“哈哈哈……”
话落,他蓦地站起,悲怆地仰天哈哈大笑,笑声好不凄凉,让闻者伤心。
须臾,残影一闪,男人从屋内消失不见。
洛云依目瞪口呆,嘴巴微微张成o形,看向那扇微晃的窗口,一时回不过神。
这货受刺激过度?
戏精上身?
卖惨?
操!
什么时候这么不抗打了?
她不就是想敲打敲打他,让他守规矩些,不要动不动就做些出格的行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