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结实,只觉他已非自己昔日离家时的稚嫩少年,欣慰地连连点头。 莫三又按下性子,劝说了莫持修一通,见莫宁氏打发人来请,便带着凌雅峥坐了轿子,去了衍孝府,宴席上,他始终跟在凌雅峥左右,不叫旁人有机会接近七月。 莫家众人,除了闭门不出的蕙娘,见莫三一家三口要走,伤心难过下,就也没留意他这古怪举止。 次日一早,莫持修、莫静斋到延春侯府门前来送,莫三又跟父兄再三寒暄,便领着凌雅峥的轿子离了京城,出了城门,便上了渡头上停泊着的官船,除了三不五时下船见一见沿岸的乡、姻、世、族,这四下里的亲朋故交,便守在船上,睁大眼睛、竖起耳朵,等着瞧七月再说话,再露出“破绽”,偏不知是七月“警惕”了,还是凌雅峥替她隐瞒,任由他许下无数誓言,也没见七月再开口说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