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动弹不得。
金甲将领已经无力再战,连话都说不了,怕一张口,鲜血便会涌出。执刀的手也不敢动,不然整个人肯定倒在地上,那姿态可就难看了,便是要撑得精疲力尽,也要等到援军。
求援信号都发了那么久,那四个家伙为何到现在还未出现,还有师父也应该不会太远才是。
先前打得兴起,到没觉得,这会儿倒是有点后怕。
刘斗魁那个莽夫敢在军营里打算当众杀了姓钟的丫头,打伤无数军士,未必不会恼羞成怒,将他也顺手杀了。
看刘斗魁四处张望,显然是在寻找那丫头。这事情显然有些蹊跷,还得等救援前来,再行询问。
正在此时,一名穿着蓝色贴身长袍的炼魂修者,手里提着一个脸色乌黑显然中毒不清的人,从天而降。刚刚落地,见到站都站不稳的金甲将领,面色一变,“子陵,何人敢伤你?”
蓝袍炼魂前辈两鬓略有些斑白,面带些风霜,衣袍也穿得极其之旧,并非是一般修行者长穿的法衣,乃是一件普通之极的粗布衣衫。
袍子的下摆还被拉起,卷在腰带上,免得影响行动方便。因外袍的下摆被被揭起,露出里面灰色的长裤,还有一双穿得发白的布鞋。
此人怎么看,都好似个普通之极的老农。
刘斗魁突然有一种搬了石头砸到脚的感觉,他先前就觉得奇怪了,军中虽然不乏好手,可也没有这种炼魄十层就能如此厉害的人物。
难怪如此,竟然是天剑门的弟子。
来的人是老熟人曾铁行,天剑门的炼魄后期长老,实力雄厚之极,连炼身期的老祖看到他都头疼不已。他顿时就想拔脚就走,实在是,这老匹夫走到哪里,必定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说个没完没了。
更头疼的是,卢瑾瑜竟然也没有被其他长老们干掉,虽然中毒不清,却没有丧命,被曾铁行给提来了,眼下正有人在查看他的伤势。
“曾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了!”刘斗魁拱手行礼,大胡子盖住面孔,也看不出是不是真的觉得失礼。
不过这次刘斗魁料错了,曾铁行连眼尾都没朝他看一眼,极其焦急地查看叫做“子陵”的金甲将领的伤势。
一粒极品疗伤丹已经喂了下去,用灵力催化。
“子陵,尚能行走否,可需寻个担架,找几个人来抬?”
子陵摇摇头,他不敢开口,实在是怕一说话便漏气吐血,要人抬着,先前搞出来的大场面岂不白搭了,马上英雄变狗熊,实在无趣。(未完待续。)
第一三二章 劝阻的方式
“卢前辈,卢前辈。。。你怎么了?”从一个被削去半截的帐篷里,爬出一个身穿黑衣,貌美如幽兰的姑娘,看到被曾铁行带来全身乌青的卢瑾瑜,便凄凄惨惨地喊叫哭泣起来。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身穿蓝色长衫的炼魄后期男子,如果钟珍在场的话,必定会认得出来,正是寻刘斗魁之前碰见的天剑门一行人。
“刘师兄,天剑门也太不像话了,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开打,竟然遇到我们炼魂期的前辈都敢出手。”烂帐蓬外十几丈远的地方,摇摇晃晃走来一人。这人身上的伤口不下五六十处,上好的法衣被切割得七零八落,就差赤身了,正是先前五位长老中的一名。
刘斗魁追杀钟珍而去,另外三人却全部都去杀卢瑾瑜,他在所有长老中修为最差,因此主动留守,将常含香给扣下了。
不料没一会儿突然蹦出四个天剑门的弟子,一言不发就杀将过来。本来想着自己一个炼魂期长老,怎么也可以对付得了。可对方配合得天衣无缝,四柄长剑犹如一人在使,灵力全部集中在一处,锐不可挡。
真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阴沟里翻了船,反而被打得措手不及,搞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四名天剑门的弟子,齐齐对着曾铁行弯腰行礼。
其中打头的男子面色肃穆地说道:“曾师伯,先前朱师弟发了蓝焰弹,我等前来见他正与人交手。便向四周之人询问了缘由。附近军士们均说有宁国奸细,恰逢这位穿黑衣的女子被人挟持。怕他们吵起来,便顺手上前劝阻了一番。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他伸手指了指还在哀哀哭泣的常含香,“此女应当知晓些内情。”
那浑身是伤的华阳派长老气得又大叫:“刘师兄,他们天剑门实在是无礼之极,哪里有这么劝阻人的。”
众军士们心想,所谓上前劝阻了一番,就是四人合力,将那炼魄初期的长老给打得遍体鳞伤。这种劝阻倒是与别家的确有些区别。一般人是用舌头不用拳头,他们却是拳头不用舌头。
这两人的话音刚落,天上又跳下来三个人。正是先前追杀卢瑾瑜的驯兽宗蛇老等三名长老。
刘斗魁心烦意乱,怎么连这个女子也没杀了,那几人都是吃素长大的吗?
有了现成的理由,自己这一方人多势众。刘斗魁对曾铁行便没那么客气了。“不知曾兄是何意,一意阻拦我派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