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對少女而言真的是有用的嗎?所謂的「主人」到底又是什麼?即使自認站在副手位時能有相當大的騰挪空間還有足夠的見識,但對她對一個還沒滿十六歲便能執掌當主一位的少女來說,這真的是必要的嗎?
不知不覺菸盒已空,咖啡牛奶亦如是。
雖然旅館房間也能抽菸,但他還是不想讓涼花聞到這種討人厭的味道;對他來說這不過是懲罰自身的道具罷了,或許還有一些習慣。
該回房間了。
他踏上階梯,總覺得心情有些複雜,幸好之前在訂房時是直接訂下一層樓兩間房不太會打擾到其他人,在旅館主也已經睡去的現在他只需要放輕腳步即可。
他往上走、往上走,直到抵達最高的四樓。
房門虛掩著,他停頓了幾秒之後才慢慢推開
一個渾身赤裸的小蘿莉像隻母狗一樣趴在床墊上。
屁穴裡塞著震動著的肛塞,雙手穿過下身將自己的肉穴盡可能撐開,一對乳夾咬著她的乳頭、脖子上的項圈似扣非扣,僅僅只是稍微圍上她在等待,等待那個唯一有資格將項圈扣上的人回來。
儘管開著空調,但和式房間卻瀰漫著一股淫靡的味道。
那屬於少女的甘美,還有少女自己的決意。
從進房為止,涼花便一直保持著這姿勢一動也不動,直到他走到她的身前,她才將頭低得更低一些,方便他把項圈扣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把項圈扣起之後扯著她的頭髮,兩人雙眼對視。
「妳等了我多久?」
「從被您救起的那一天算起,等到涼花身死為止。」
「妳知道我在下面抽菸的時候想著什麼?」
「涼花清楚,也知道現在的您才不會有半點仁慈。」
他輕輕笑了一下。
妳說的都對,但我討厭這種挑釁。
一排道具並列放在一旁,稍微思索之後拿起了一支簡單的木拍,然後少女便像是要討好他似地立刻變換了姿勢。一樣還是跪趴,但現在屁股正對著,而他的腳則是理所當然地踩著她的頭。
他開始揮擊。
她開始報數,開始呻吟,開始輕呼,直到紅腫、瘀青為止,直到淫水大量留下為止。
他把拍子一丟,略過平常撫摸她臀瓣讓她稍緩一些的步驟,走到她的面前,老樣子,挑下巴,扯頭髮。
「知道為什麼這幾年無論如何我都沒有肏妳的屁穴跟小穴嗎?」
「您在等賤狗反悔,您給了我這個機會。」
「還有呢?」
「無聊的法律因素吧。」
「那妳為什麼覺得今天我會願意往下做?」
「以臺灣的法律來考量的話就沒問題了。」她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段沉默比之前都還要長。
終於,他像是想通了什麼,緩緩向後仰,躺在床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