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脉?”沈临丰一瞬间怀疑自己失聪了。
“……”
“……”
好半天,沈临丰才像是消化了一点,他再次重申:“这不是你因为无聊而讲的低俗笑话吧。”
花吟蝶简直欲哭无泪,连一向如此闲散的沈临丰反映都如此之大,这腰饰放在御池雁声身上,还能有他的活路么?!
他痛苦地抱着头,重复道:“不是啊!我怎么会诊断错!当初我加了一味药引是专为苗疆不能我当时就是……就是着急救谢福禧而已啊,我不是想害他啊!”
“我知道,我知道。”沈临丰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沉声道:“你不是有意如此做的,也不用太过自责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告诉他们?御池雁声会把我杀了的!”
沈临丰思虑了一会儿,道:“这件事不可能不告诉他们,趁事情发现地早还是应交待清楚。若你一直隐瞒下去,等御池雁声亲自发现的时候,恐怕麻烦就大了。”
“可我不敢。”
花吟蝶摇摇头,只要一想到御池雁声发起火来可怖的面容他都觉得心惊胆颤。
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当初御池雁声一遍又一遍地击杀那冥灵宗护法的神态,可怖,如同带着想要摧毁全世界的疯狂,一拳一拳鲜血淋漓,那么地无所顾忌,却又那么地令人心生惧意。
“这样吧,我去说吧。”
花吟蝶霎时抬起了头,望着沈临丰的面孔有如神祗一般。
“呜呜,师兄你太好了!”他激动地抱了抱沈临丰。
沈临丰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睑。
……
内室中,御池雁声、谢福禧、沈临丰三人在门内相坐而谈,而花吟蝶则在门外紧张地不断踱步。
“花吟蝶怎么不进来?”
御池雁声执起茶盏,略微小酌一口。
沈临丰苦笑道:“他这小子,犯了错,没脸进来。”
御池雁声挑了挑眉,眼神轻眯:“什么错?”
沈临丰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如何谈起这个话题,他只下意识地看了看旁边乖乖坐着的谢福禧,道:“你们俩成亲有两个月了吧,瞧福禧兄弟都被你养胖了一圈。”
陡然听到这句揶揄地话,谢福禧整张脸都羞红了,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胖的真的有那么明显么?
御池雁声听后,轻笑了一声,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我的媳妇儿我自然得好好疼爱”的自豪感,也未说什么,只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谢福禧无比羞赧的样子又啜了一口茶,掩盖住唇边的笑意。
“不知福禧兄弟近来是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