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淡淡一笑:“我没事。我们回家吧!”
景青山点点头,依旧选择抱起她。上一次这样的星月下,他背着她,她笑着默数天上的繁星。如今又是星月苍穹,她闷在他怀里不说话。
上一次嫌路太短,今晚嫌路太长。他恨不得,立马就到家关起门只剩他们两个人。
回到熟悉的地方,景青山将她放到床上。晚歌睁开眼,心中那份无措终于得以平静。景青山转身说要给她倒杯水,她却忽然拉住了他:“我没有推她。”
景青山点点头坐下:“我知道。我不知道的,却是雨菲忽然变得那么陌生。晚歌,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以后,我都不会让你们见面。”
晚歌沉思了一会摇摇头:“她终究是你家人。况且,你也不能二十四小时都只在我身边。我会学着保护自己,所以,你不用自责。今晚的事,不用再说了,明天醒来,我就忘了。”
景青山点点头,看她两颊红红,担忧道:“以后不许喝酒了。摔着的地方还疼吗,让我看看。”掀起撕裂的长裙,膝盖紫红,倒是没有擦伤。只是这一条裙子的撕裂延伸得有些长,被景青山这一掀,两条白皙均匀的大腿就呈现在他眼前。
本来脸颊就发烫的晚歌,被他这样看着,脸颊就更绯红了。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景青山只觉口干舌燥。看着晚歌一脸绯红,娇羞地坐在床上。头发倾泻而下,长裙撕裂露出一双腿。头突突在跳,心底的*在燃烧。
他忽然开口道:“饿吗?还想吃饺子吗?”
晚歌摇摇头:“我不饿,我想睡了。”晚歌想下床找衣服换上,毕竟这一身破了的长裙实在太撩拨人了。只是没想到,景青山拉着撕裂的长裙用力一扯,整条长裙下半截基本撕掉了。
晚歌还在震惊中,他已经关掉了灯,欺身而来。他低声道:“晚歌,我要你。我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黑暗中,晚歌轻轻环住他的腰,应声道:“好。”
景青山笑道:“晚歌,你确定你没喝醉,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晚歌点头道:“我没醉,我很清楚。拥有彼此,也断了彼此的后路。天堂地狱,这场人世游我陪你走一遭。”黑暗中又是一声布帛撕裂,那条只剩一半的长裙让景青山撕了干脆。
衣衫褪尽,这便是他曾经说过的‘坦诚相对’,晚歌不禁轻轻笑了,原来一切早有注定。窗外星月正好,云淡风轻,屋内一片旖旎。
她疼得落泪,他吻去轻声道:“晚歌,我爱你。”
在他意乱情迷之时,晚歌忽然轻声问道:“景青山,我是谁?”
他埋头在她颈间,那带着淡香的体温,让他轻轻一笑:“晚歌,慕晚歌。”他拉过她戴着戒指的手,轻轻一吻,“是我的景太太。”
几番*后,夜凉如水,两人沉沉睡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两人都安静地睡着。景青山醒来时,天阴了下去。他爬下床没有叫醒晚歌,悄悄关上门留了一张纸条便去了帅府。
晚歌浑身酸痛中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景青山的温度。忽见桌上一张留言,上面写着:我先去处理些事,晚点回来。
晚歌起身烧了水,望着床单上的落红,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梦醒时,他不身边。换下了床单,她抱着那床单坐在床边发呆,直到烧开的水顶开盖子溢了出来。
泡了个澡出来,刚准备洗床单,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慕姐姐,我是玲玲。”晚歌纳闷,这大中午应该是酒楼客人最多的时候,钟玲玲怎么有空来,而且听她的声音似乎还很着急。
钟玲玲提着一个大袋子急匆匆地拉着晚歌进房,喘着粗气道:“不好了不好了,欧阳家逼婚了!”
晚歌心头一顿:“你说什么?逼婚?谁逼婚?”
钟玲玲咽咽口水道:“先别说这么多,你赶紧把这身婚纱换上!”
晚歌懵懵懂懂地任由钟玲玲把她弄得晕乎乎的,等她一声拍掌道:“好了,你看看满意吗?”镜中的自己一身白纱拖地,盘起的发髻上披着头纱,她几乎有些不相信这是她自己。
“不是玲玲……你给我弄这一身做什么?不是说逼婚吗?到底怎么回事?”晚歌的心思全然不在这,脑子里只记得钟玲玲的那一句话,搞得晚歌提心吊胆的。
钟玲玲皱皱眉头道:“来不及了,边走边说。”说着,拉上晚歌急急出了门。巷口一辆熟悉的车停在那,司机她见过。开了车门钟玲玲几乎是把晚歌往里塞,关上门立马急道:“小张哥,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