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昏昏沉沉的,当朝歌撑着身体爬起时,左手仍旧毫无知觉。她动了动手臂,才发觉自己似乎头朝下卡在了某种有棱角的管道内,她倒退着滑了几步,身上浅浅结痂的伤口就被她的动作磨蹭开,尖利的刺痛从腿上传来,眼前并不是漆黑一片,仍然有些微光,这个奇怪的管道外面,应该是白天,朝歌不断向后扭动着,脚趾很快便触及到了管道的边缘。 她伸脚勾了勾,比邻的两边似乎也是类似的管道,脚腕勾住边缘,她用力仰了一仰身体,想借着这股力气,掉个头。 昆虫震翅的嗡嗡声和附肢勾在奇怪管道上刮擦的声音让她僵住了身体,她保持着脚腕勾住边缘的动作不再动弹,裸露在外的大腿被什么绒绒的东西擦过,紧接着就是滑腻的触感,隔壁紧挨着身体的另一个管道内传来刮擦的声音,朝歌现在确认了,她肯定是是在某个昆虫的巢里,不管那个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