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就像他从前停了我的银行卡一样,我也限制了他几乎全部的私人资产流动。 虽然这场动荡实质上是迟家内部的夺权。 但在外人眼里,甚至包括迟家父母眼里,只不过是迟恪犯了大错,是迟澜力挽狂澜,保住了迟家在集团的权力。 让集团的第一主事人仍然姓迟。 迟澜跟我说,迟恪冲到她面前质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能觉得他的宠爱是最大的恩赐吧。 做被皇帝独得恩宠万水千山只取一瓢的皇后,还是挟持幼帝垂帘听政独揽大权的太后,有人问过这个问题。 虽然大部分人只会做历史中无名无姓的小卒,但若真有这个选择,头脑清醒者都会知道,权力只有捏在自己手心才最可靠。 迟澜对他说: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