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了——
鬼舞~舞~舞~~
巫术~术~术~~
又开始迷幻起来了……
她根本就不想关心那男人说的什么鬼不鬼的,只是耳边鸮啼鬼啸的,简直魔音穿脑。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于是她咬紧了牙关,艰难地抬起手来,指着那绿色棺材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他根本不是中毒而死的,应当就是……我眼前的这种黑巫术,对吧?”
“你、你怎么知道?”男人慌了神,手指的力度又大了起来,搞得鬼舞一下子窜得老高,就像是给她下的最后通牒:“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呵。”司命懒得看他,也只是反击了一声轻视。
“快说啊!”男人心有不甘,被逼得只好再次降了降手上的力度,“我命令你,说!”
司命的目的达成了,于是就在好受点后才堪堪组织了些话语,迤迤然道:“这世间中毒而死的人何其之多啊!但奇了怪了,我怎么就没见过像他这样死去的呢?”
男人大惊失色。
“你看他,面目扭曲,干瘪发紫,血管内抽,皮肤上还有那么多的鱼鳞状银点……此番蹊跷的死法一看便不是什么寻常的中毒症状。啊,还有,你看看他的嘴,他的嘴边有个颓花立印,清晰又怪异,依我看……也不该是什么祭祀礼、或是死后才画上去的传记铭文吧?”
男人虎躯一震。
他哪里想过这里会有人来啊?
而且来的又是个这么不同寻常的女子?这里形居森林中心,是个不毛之地,绝对不会有人敢轻易踏足,野兽尚且有些敬畏之心,又何况是人呢?
可这女子她……
她竟然安然无恙地来到了内室里头!
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好吧,且不论她来这森林里做什么,或者就如她自己所说是无意间闯入的好了,但就从她这一身奇怪的打扮来看就很让人眼前一亮,多么的荒诞不经啊:紫绀长衣,半脸面具,一头过腰的白发……就像是个迟暮的老媪似的,却又没那么老气横秋,说是年轻女子吧,却又不怎么着调。
反正让人有点精神分裂。
而且更让人惊讶的是竟然会有人一眼判断出了这死因并非中毒?
呃……
那这么说来就不是一般人了。
……
司命见他鬼来鬼去的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便暗暗地往棺材那移了点,直至跟前时,才砉然一个回首,假装不经意似的问了起来:“该不会是阎罗之门吧?”
男人呆住了。
她怎么会?
瞳孔再也无法聚焦起来了,指尖的力量也瞬间消失,他被眼前的人击中了命门,两手便自行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