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只因那个梦太长,以致感受过于真实,真实到她的性格以及观念都被改变了,然后因为某种因素,她又回来了。 抑或是,此时此地的她才真的是在梦里,在一个醒不来的梦里。 无论是哪一种,听起来都太荒诞。 宗寥懒于深究,继续与白挚的话题,道:“还有……楼宇可建百余层,风吹不倒,雨打不烂,火也烧不垮。 路可穿山过水还没有泥,人可于千里外相见,并且对话,什么烧水不用柴啦,耕地不用牛啦……哎呀,太多太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就问你一句,你想不想看?” 白挚闻之欣然:“云安世子有这样的话本?” “有是有,不过嘛……”宗寥故作犹豫,表现为难:“有些东西来之不易,随便拱手……” 她言而不尽,当中意味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