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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3页)

“那就是让我做三,还是男小三?老夫老妻的感情能淡忘,对我又能持续多久?”刘河有些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追问。

甄军淡雅的笑带着几分尴尬:“何必说得如此不解风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当然听你的意思是想要光明正大,可现实中,也本不容忍同性的感情,你又何苦拘泥一个形式,至于感情的维持,我想我是不会变的。”

那就像地狱里的情感,刘河不认为要悲惨到去祈求这种感情,来获得慰藉,他翻身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离甄军远远的。

“不用说了,咱们不是同路人,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

声音淹没在白色被褥中,甄军也丝毫没有再去强求的意思,绅士地将刘河露在外面的脚仔细放进被窝,转身背对着又看起了明日的会议提纲。

第 46 章

很多事似乎转念想,或者不去想,它又变得风淡云轻。

回京后,刘河带着母亲离开了甄军的房子 ,在闹市的类似贫民窟的地方找了个住所,还找了份简单的工作。

妹妹已经彻底与他失去联系,本是故意彼此都不再联络,即使依然在经济上有所来往,也似不再相干,电话往往都是打给母亲的,兄妹之间没有过一句对话,忙碌成了习以为常的借口,单纯的母亲也难以察觉这种疏远。

日子过得怅惘如水,唯独母亲整天凝望电视屏幕上的女儿开怀大笑,也渐渐不去追究为何孩子不常回来看望。

实际上不需要电话的联络,刘河也很清楚妹妹的情况,新闻还是八卦,常常能看见,报道的详细得一个发饰都能分辨。

偶尔手机里还会有高子寒默默的问候,一不留神,时间就走去了三个多月。

又是三个月,刘河在阳台上望着云朵的形状,都能清晰感觉时节的变化,过了年的北京,依然冷得令人发抖,只不过多了散漫的空凉。

对了,过年,这是头一年和没有刘家的人一起过的年,原以为会多么浓烈兴奋,却当年夜饭的圆桌上一副碗筷和座椅有意回避的空荡时,刘河才知道笑合着泪是什么感觉,当然,那个除夕夜他没哭,只是感觉比哭更哀伤罢了。

电视台有节目脱不了身!电话里,母亲被妹妹的三言两语哄去睡了,刘河收拾了碗筷,独自在房间对着凝满水汽的窗户久久感慨了一番,妹妹的表达能力越发有说服力了,就像谎言协同哄骗让任何一句话都变得动听且真实。

可他有什么资格去指正呢?对母亲来说,那才是最美言语,也是最好的,于他和妹妹还有母亲都是最好的。

有时候,刘河也使劲投入在工作中,那一刻他会觉得似乎忘却了什么,只不过一停下来就又觉得忧心忡忡了,他也会错觉的以为在亲人面前什么都可以和好如初,就像小时候跟母亲吵架后赌气跑出去后回来,过了几天仿佛什么都愈合了,甚至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于是抱着侥幸,刘河给妹妹发了短信,表明已经跟那个男人不再往来,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可那短信就跟丢进海底的石子一样,从来没回应。

即使冷得手脚麻木,北京依然阳光直射,强光让人睁不开眼睛,却一点温度都没有,同事说这就像冰箱里的灯,有光没有温度。

周末是最闲的日子,刘河常常把椅子搬到阳台坐着发呆,透过冷空气去看那蓝色天空里白得惨淡的云。思绪跟着云飘荡着,母亲也不再无用的劝,只是把最厚的羽绒服裹在他身上。长久下来,就成了习惯。

也许他在等待吧,等待被原谅的那天。

“啊,小云又上电视了,快来看啊,儿子。”

母亲对着电视机欢快的叫着,她习惯这样,只要有出现女儿的节目就异常兴奋,从不衰减一丝热情。

刘河也惯常地闷嗯一声,已经看着天空,留下耳朵稍加注意。

电视的声音也常常被开到最大声。

“刘小云小姐,请问您对昨晚跟《敞亮乐队》主唱王毅深夜出入酒店的事是属实吗?你们是否在交往?”

“请问您是否未满十八岁?”

“刘小姐,我是快讯娱乐的记者,请问您对浙江卫视《秀我歌声》节目的总导演陈冬导游的谩骂行为作何解释?”

“据说陈冬导游准备起诉你,请问您是否出庭?”

“您签约的红树音乐公司是不是正在与您解约?”

这是电视台的新闻发布会,关于刘小云的各种各样的负面问题在一一传到刘河耳中,像是狂风吹醒了发呆的人,猛然冲到电视剧前,银屏上一个怯懦的少女的面孔被推嚷在争相拥挤的记者人群中,十七岁的面容竟是处在四面楚歌的惶恐不安,面对一切的追问她无所适从,面无人色。

母亲看不明白所以然,只是从女儿的表情里看出了不好的信息,担心地问着身边的儿子:

“刘河,你妹妹怎么了?她好像不太好,以前在电视上她都是笑着的,这是怎么了?”

噩耗突如其来,刘河紧皱眉头,将电视的网线罢了,造成网络故障,劝阻母亲追问下去:“妈,她没事,只是拍电影来着,演戏呢,你别放心上。”

“是吗?”母亲心有不安地坐回沙发,又使劲按着遥控器:“怎么没有了?电视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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