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得让倪姷这张略厚的面皮之上洇了些红色。 她不知阿酒是如何弄到这身官服,再说服时傹穿上且心甘情愿前来的。 按照阿酒那性子,在寻着时傹那话,阿酒的法子必定不是什么正经法子。 倪姷默默把自己又往水里塞了塞,没了从前做戏的坦然,更没什么契机,现下多少还是略有些尴尬的。 时傹那话,更是不好答。 若是他直接下来,她倒是可以直接动手。 姐妹都是为了她,她总不能出卖姐妹说自己什么都不知。 真是难办。 时傹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会儿,哪里能不明白自己这是被酒如霜抓着软肋‘威胁’了。 “你这姐妹倒是当真贴心得很,竟连你喜欢的官服都给她找了来。” 倪姷被这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