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 他收回指着窗外的手,像是要开始履行陪池砚之跳楼的“承诺”。 然后—— 从池砚之脑袋上方抓了一把空气——那是控制池砚之的坏线团,又从自己胸腔抓了一把“灵魂”。 在手里团吧团吧。 远远地、用力地甩出去。 再以最迅猛的速度关了窗,对盯着他看的池砚之轻松地笑笑:“你看,解决了。” 池砚之没有说话的动力,于是眨了眨眼睛。 陆珩开心起来,凑过去吻他的睫毛。 很痒。 所以眼睛闭上了。 超——大的进步。 “乖宝,你只是生病了,”陆珩尝试用自己高不了太多的体温给池砚之暖手,失血过多的亏空还没有恢复,“需要解决的疾病不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