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韦鹤辞的邀请,还未离去的世家公卿们面面相觑。
表情阴晴不定。
“鹤辞公为何谁也不留,偏偏要单独留下,叶时安这个惺惺作态的小人?”柳池柟不明所以,看向身旁的裴青寂,问道。
俨然一副疑惑的模样。
一时之间,他竟看不明白,韦鹤辞到底意欲何为?
莫非真是老糊涂了?
裴青寂摇了摇头,猜测道:“多半是鹤辞公被他诓骗住了吧?”
如果不是与叶时安有恩怨,就冲那拖着重伤之躯,也要前来致哀,他都会被唬住。。。。
的确是极具迷惑性的。
“韦鹤辞此番对老夫表现的不冷不热,又特意留下叶时安,这老狐狸是在打什么算盘?”司马靖双眼微眯,心中暗道。
很显然,司马靖从这一手操作中,嗅到了猫腻的味道。
活了那么多年,历经三朝,见过无数的天才俊杰,能被叶时安的做戏,迷住眼才是有鬼了!
十之八九是要将计就计,另有算计。。。。。
叶时安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心中暗笑道:“这就来了嘛?”
他此番前来,除了向外界进一步坐实重伤的情况,与作秀凹人设之外。。。
就是在等这个!
“叶时安这招,居然对韦氏这个老狐狸有效果?”
李皓月闻言,轻抿红唇,略有些诧异,心中笑道:“倒真是有意义!”
“这样也好,省的本宫再多费功夫招揽。。。。”
长公主对这招有效果,将信将疑。
但反正这个“橄榄枝”,由她的盟友接住了,还冲在前面,倒是可以静观其变。
看看韦氏的老东西,又在为什么把戏。。。。
叶时安努努嘴,笑道:“这番怕是不能与殿下同路了。。。。”
“去吧!”
李皓月摆了摆手,莞尔一笑。
顿了顿,又继续道:“本公明日再去你府上探望。。。。”
随即,没作过多的停留,领着身后之人径直离去。
“还烦请前边带路!”
叶时安看向走来的韦府大管家,笑道。
“国公爷这边请!”韦府大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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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韦鹤辞与韦于逢坐在主位之上。
早已屏退了左右,再无旁人,就连韦契阔都不在。
叶时安在虞归晚的搀扶下,坐在了客座上,“两位见谅!”
“我妻因前几日遇刺之时,不放心本公,现在走到哪儿,就得跟到哪儿,寸步不离。。。。”
“唯恐再出现了什么意外!”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守在身旁的虞归晚。
正所谓演戏就得演全套。
若是此刻虞大教主因要议事,而单独留下他守在了门外,才是真正露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