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这亦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韦鹤辞闻言,笑了笑,倒了两杯茶递过去,说道:“国公,国公夫人喝茶!”
“晚辈何德何能,能劳烦两位老大人亲自沏茶?”
叶时安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在虞归晚接过递来后,径直就喝了起来,还叹道:“好茶呀!”
“国公身上这伤,可好些了?”
韦鹤辞打量着叶时安,那端着茶杯都颤抖的手,问道。
“现在勉强能下地行走,想要大好,怕是得百十来天了。。。。”叶时安将茶杯放在桌上,长叹一声,回答得滴水不漏。
言语之中,还满是无可奈何。
“没伤及要害性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韦鹤辞摇了摇头,幽幽道:“若是我家敬禹,也能有虞夫人这般的妻子,结局大概也会不一样吧?”
说着,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虞归晚的身上。
正是近距离看到了叶时安的姿态,才愈发清楚当时,这位虞大教主赶到的是多么及时。
若是再迟一点点,恐怕这位秦国公就命丧黄泉了。。。。
但凡韦敬禹有这样一位妻子,护在身旁,都不会落得那般下场了。
叶时安眨了眨眼,问道:“不知两位老大人,特意留下晚辈是所为何事?”
满脸的疑惑。
好似真不知其意一般。
“明人不说暗话,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韦鹤辞闻言,与韦于逢相视一眼,淡淡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我韦氏欲与国公你,或者说是镇北王府结盟!”
“再谈一桩交易!”
结盟二字,咬字极重。
掷地有声。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结成同盟,同进同退,荣辱与共。
这还是京兆韦氏,头一次明确的提出结盟,还是与一手握重兵的藩王。
“哦?”
叶时安故作惊讶,略作思考后,眉头微挑,并未直接给出答复,而是开口道:“晚辈听闻韦氏的诸位,此前与司马公走的很近。。。。”
“想必两位前辈也清楚,我叶家与司马氏的关系吧?”
两家不睦的关系,在长安,在大周,都不是一个秘密。
倒向了叶家,就意味着与司马氏的彻底决裂。
叶时安这措辞极其巧妙,又将问题给踢了回去。
“自是清楚!”
韦鹤辞看着眼前这个滴水不漏,极其沉得住气的小子,说道:“那司马氏居心叵测,根本就靠不住!”
“哪天被他们卖了,被当做弃子舍了,也是说不准的。。。。”
司马靖此前在誉王府,拿韦敬禹,拿他京兆韦氏当枪使,自已却美美地隐身在后,置身事外。。。。
这件事韦鹤辞可是清清楚楚的!
如此盟友,靠得住才是有鬼了!
叶时安淡然一笑,并未着急表态,问道:“不知二位老大人,想谈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