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菊仙是妓女,所以程蝶衣打从心底里是有点看不起她的。
站在镜头面前的苏寒微微一笑。
“蝶衣,叫声嫂子吧。不叫不成。”
“还有今天晚上证婚人这活,你得给我接下来。”
哥哥双眸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黄天霸和妓女的戏,不会演。”
“师父没教过。”
哥哥自始至终都没有正视巩利。
巩利尴尬一笑,迎上来:“师弟,小楼在人前人后提起您来,说的可都是厚道话啊。”
巩利搂着苏寒的臂弯,转身准备离开。
哥哥站起来,吼了一句:“别走!”
“你上哪去?”
“我上哪去,你管得着吗?”
镜头里,哥哥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师哥,师哥,你别走。”
“袁四爷今天晚上请咱们过去,要栽培咱们。”
“姓袁的他管得着姓段的吗?”
“我是假霸王,你是真虞姬。”
“让他栽培你一个人去吧。”
苏寒说罢,拂袖转身离开。
哥哥看着苏寒的背影,泣不成声:“师哥,师哥!”
苏寒和巩利走出镜头。
“咔!”
“过!”
执行导演喊了一声,这一条过了。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哥哥还愣在原地,看上去好像还没出戏。
他的眼神里始终还沉浸在上一场的表演里,一直没有走出来。
“国荣,你还好吧?”苏寒看出来了,走上前关心问道。
哥哥稍微回了回神,恢复过来,点点头:“嗯,好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