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终的深仇。 惊鹤枉死的不白之冤。 这一切,很快就要有个了断了。 是她无能,是她微贱,隐忍经年,却仍似蚍蜉撼树,永宁侯府这棵盘根错节的参天古木纹丝未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只能将满腔愤懑囿于方寸之地,眼睁睁看着永宁侯与庄氏春风得意,看着占了世子之位的裴谨澄风生水起,看着曾奚落排挤过惊鹤的裴临慕、裴临允鲜衣怒马。 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侯府上下将夫人与惊鹤忘得干干净净,连族谱序齿都将惊鹤除名,仿佛这偌大的侯府,从未有过这对母子的痕迹。 她曾无数次想过,不如同归于尽。 但,庄氏对她和夫人的关系一清二楚,处处防备着她,监视着她,她连投毒都做不到。 她以为,她看不到希望了。 峰...
折梅妄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