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夕点头:“是。”
“是她。”沈沂说。
“所以我是输在了时间,对吗?”顾朝夕依旧心有不甘。
沈沂却摇头:“不。”
他微顿,“就是赵南星而已。”
不管顾朝夕在什么时候出场,都不及赵南星。
沈沂说:“你不过是历经千帆后觉得我还不错,但对我来说,从始至终,只有赵南星。”
不论是恋爱,结婚,如果能有人让他愿意去做这件事,那只有赵南星。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婚?”顾朝夕笑:“你不会觉得……”
“我也还没死。”沈沂打断了她的话:“一切都还有机会吧?”
顾朝夕:“……”
“你们公司的案子,我会找经验更丰富的同事来接。”沈沂说:“往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顾朝夕在他身后大喊:“沈沂,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沈沂脚步没停,声音散在风里,凉薄又淡漠:“会让人误会。”
至于让谁误会,不言而喻。
顾朝夕站在原地,发了一夜的呆。
—
赵南星倒是度过了一个相对愉快的夜晚,之后没人再问她离婚的事儿。
吃完后以后就被带去玩跳舞机,作为四肢不协调的人只能站在那看周悦齐跳。
随后又在商场逛了很久,虽然没买几件,也算有收获。
回家时是商未晚送的。
商未晚开到她家楼下,并没急着开走,在她下车以后隔了会儿摁下车窗,“星星,你家能收留我一下么?”
赵南星:“……”
“能。”赵南星没有拒绝。
她知道商未晚可能是想陪她聊聊天,安慰她消极的情绪。
所以进了电梯后,她戳商未晚的腰:“我不用安慰的。”
“是我用。”商未晚说:“好久没来你家感受一下昂贵的床垫了,我需要好好休息。”
赵南星:“……”
商未晚向来如此,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和不适。
总是最细心温柔的那个,遇到生气的事儿也很适时露出锋芒。
赵南星带着她回家,两人都去简单地洗漱了下。
商未晚感慨,“你家还是一如既往的性冷淡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