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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奎道:“不如改一个字,一般的人哪里晓得它念蛇念沙,还说诗写得不通顺!”
大头道:“我咋好改?不用这首就行了,用第二首吧,这首诗也概括得很全面。”
钱秘书晓得孙奎反感这首中某些字眼,便向大头递了个眼色,笑道:“依我看,是第三首最好!”
孙奎听钱秘书将第三首念了一遍,又让大头逐句作了串讲,不免笑逐颜开,就定了用这一首。
妈妈的被窝好香哦
许多年后,杨影与子羽闲聊问,你和莽子当年一起洗过澡没有?
莽子是白驹小名,只有家里这样叫他。
子羽笑道:“我守鱼坝时,他来过几次。虽然是冬天,金河冬天太阳很好,我看他下河游泳,然后擦干了躺在河滩上晒太阳。”
“那你觉得他身上与一般人有没有不同?”
“我听杨灵说过,他要脱了衣服才看得出身上有一砣砣肉,叫长的贼肉。他有次躺在河滩上,我有意看了,果不其然。”
“那你摸过他身上的肉没有?”
“没有。”
“可见杨灵还是没有给你说全,保护莽子的隐私。莽子的贼肉是从小练金钟罩,用木杵排打身上松软处,手指抠扣有骨处,用沙袋打全身,在身上结的胎。
“胎非骨非肉,摸起是一团,是软的,打上去硬。可是怪哉,他的皮肤朝妈,就是练金钟罩,看起也是白生生的。”
杨影说:“小如姐结婚后,那边条件好,媛媛才四岁,她是说好了带着妹妹出的嫁。家里就是妈妈和我们三弟兄。
“妈一个人睡张床也不准我们跟她睡。妈起床后有时我和莽子起来解了手,钻到她床上睡,说妈,你被窝好香啊,她不做声,也不管我们。
“十一二岁时,我有次挨着妈妈睡,是她生病了,怕冷。我是老大,要侍奉母亲的汤药。我说妈,我睡你脚头啊,给你暖脚,好给你端药。妈没做声,我就去睡妈妈的脚头。
“我手一伸自然而然就挨着了妈妈的小腿,皮肤好滑好嫩,妈妈没有动。我一晚上手都抱着妈妈的脚睡,天亮时,我迷迷糊糊听妈妈在床那头叫我,大娃子,背时的,你还不起去给我端药哇!”
当年杨影亲妈“托孤”,大小四个:小如、杨影、杨灵、杨媛。
小如是她自己带来的,原叫白姬,小女孩已成大姑娘了。过来后小如想改回原来姐妹相称,白婶不许,还是做母女俩。
需要费力淘神抚养的是后面三个,白婶想都没想就接受下来了。
人有第六感肤觉,心直口快的人处世和言行常依靠肤觉,肤觉有误,往往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