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告诉自己芳瑛被带去哪里…… 刘禾……虽然对着自己歃血立誓,却依旧听从南宫缅……风云倾啊,你是有多傻,一次次在做着与虎谋皮的事情,可笑至极。 回过了神来,这才发现身上的伤口是那样的痛,南宫缅抬起她的胳膊,蹙眉看了看, “看来往后不可以让你一个人去任何地方……哼,才多大一会功夫,便弄得浑身是伤?” 云倾垂首沉默,她一点和他说话的心情都没有,满脑子都是刚刚南宫缅掐着芳瑛脖颈的狠厉模样。 他对自己也这样做过,但是作为当事人她没有办法像方才,从第三人的角度看得那么清晰,原来一个人可以可怕到这个地步。 画云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甚至于没有人注意到。 黎幽将云倾扶回大帐,又用画云留下的药膏为她涂抹了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