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场婚礼代表着什么,京城杜家的势力,你要是真的做了让他们不高兴的事情,那么最大的受害者只会是何凡,何家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大伯也毕竟会迁怒与他,他在何家,已经很难。”
“那我就这样看着他结婚吗?”
……
还能如何?
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
如果何凡对小玉有那么点心思,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韦又如何?
可惜只是这丫头的一厢情愿。
那给何醉泼硫酸的人真的被打残废了,但是却依然没开口。
不过查到他的档案,立即就猜到他是被谁指使。
傅忻寒去了警局,一脚就踢掉他半条命:“蠢不足惜,死有余辜!”
“你以为你不张嘴就护的了她?”他抓着那男人皱巴巴的运动服:“不久你就会听到她下场很惨的结果。”
然后把那男人丢在一旁,转身就走。
“你想怎样?她那么爱你,放了她!”那男人着急的大吼,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不可理喻。
可是爱上一个人,爱到愿意为她杀人放火,他有什么错?
就算是错,都义无反顾,或者每个人活着的目的都是不一样的。
或者,那份爱到最后只剩下伤,却还是明知故犯。
就像有的人可以为了一份情,一直等到多年以后,直到那人出现才在把自己交出去。
爱情,千帆过尽,依然无法摆脱,让人死去活来的最佳法宝。
而医院某处:“她现在没事了?”
那个穿白大褂给何醉看病的大夫点了点头:“你想怎样?”
安怡有些不高兴的表情,烦躁的声音:“你说我能怎样?我想问你的是,你能为我做的是什么?”
那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显然很懊恼,却又没办法:“安怡,你太狠毒了,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对我没有半点感情!”安怡说道。
“是你先有负于她,再说,我看何小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她不是薄情寡义?那我是?这几个月你是怎么对我?我是怎么对你?现在你说我薄情寡义吗?”
“她毕竟是你的女儿,她不答应给你换肾是因为知道你还有个儿子。”
“我就那么一个儿子,万一出什么差错你让我怎么办?”
两人就那么争执起来。
何玉刚要走,突发奇想的要走楼梯,却没想到听到那样的话。
紧张的捂住嘴巴,安怡要害何醉?
她不敢相信,那是何醉的亲生母亲啊。
就在她想要去把那件事告诉何醉的时候正好碰上从那头端着药走来的小护士,撞的小护士哎呦一声。
楼梯角藏着吵架的两人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何玉来不及说对不起就往里跑,怕被发现。
何凡刚好来看她,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何玉几乎是破门而入,何凡就说了一句: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
眼里不缺关心,看她那苍白的颜色。
何玉关上门,抵在门口大喘着气:“不好了,安怡想趁着姐姐住院期间对姐姐动手脚取肾!”
那一刻何醉滞在那里无法动弹,何凡也惊住了,何玉也要吓哭了:“怎么办?哥哥,我们快换医院吧?那个给姐姐看病的大夫跟安怡好像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何玉说着就跑过去,吓的紧紧地捏着何凡的手臂。
“我去找她问清楚!”何凡说着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