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认真询问她自己的意见。 路与浓觉得他不可理喻,她想简司随可能是病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这一刻她忽然很难过,开始怨恨岳盈书,她既然将他生下来了,为什么不要他?他长大了站到她面前,她为什么又不愿意认他? “哥。”路与浓勉力维持着冷静,“你不要这样……这是不对的,就算没有齐靖州,将来我也是要跟别的什么人走的。”她劝了几句,又开始哭,隐忍着悲痛情绪,“他不会有事的,他那么厉害,他会回来的……他说他会回来接我的。” 简司随说:“那你就乖乖等着,不要闹,好吗?”他手中书本已经许久没有翻动,视线也没有落在路与浓身上,他微微偏着头,目光悠远,不知道在看什么。连声音都轻飘飘的,似乎只是随口劝一劝她。 “我不!”路与浓红着眼眶,“我要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