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糟糟地糊在脸上,戚宣便抬手帮他理了理,而后又移到墓碑上,在他爸爸妈妈的遗照相片上摩挲了两下,轻声说:“爸,妈,你们放心。” 然后他将墓碑前的花摆了摆正,又把刚刚烧过的纸灰收拾干净,对池谨说:“好了,走吧。” 池谨“嗯”了声,但戚宣立起来之后,他却没有动,刚刚蹲跪的姿势调整了下,便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只手还被戚宣拉在手里,两个人的婚戒贴在一块,他却从羽绒服的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只玫瑰,仰头看着戚宣说:“宣哥,我们结婚吧。” 墓园地环境显得肃杀,那一抹鲜艳的红玫瑰显得十分炸眼。 他戒指就在手上,擎着一朵玫瑰求婚,将庄重和浪漫一并践行。 没有谁比他更离谱了,在墓园这种地方搞求婚,可他明显不是临时起意,是在偷偷买下那支玫瑰之前就早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