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帮徐锐解决了大问题。 是也,既然互不隶属,那就大可不必有半点牵连。 而没有牵连,柯抚就是贵为一州州牧,也奈何不了徐锐分毫。 就这样一连封营将近半月,徐锐每日都在好生操练着麾下军士,军队的各项指标,也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提升。 这段时日,蓟城也常常来人,基本都是柯抚所派,请徐锐进入州衙去商议要事。不过徐锐对此只是无视,每次都是一样的推辞,那便是不在同个编制里,无需共同论事。 疏离之意,已形于表面。 柯抚对此愤慨至极,甚至动用州牧官印,以公文催派徐锐进城,而后者仍是那态度,管你州牧官位再大,不隶属就是不隶属。 几次三番下来,柯抚终于悲哀的发现,他权柄再大,却是奈何不了徐锐分毫,对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