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在厅堂内大喊大叫,她刚刚坐的地方,处于厅堂的一角,因为她声音大,所以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八卦是人的天性,既然有瓜在眼前,大家当然是削尖了耳朵听着。
一旁的士兵也是一脸担心的安抚着自己的夫人,一边用深痛恶绝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试图劝人的军师,活像对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夫人,请不要害怕,我们会一直保护您的,刚刚我已经联系了警察署,警察署的人应该也听到了枪声正在往这边赶。
请您不要害怕。”
一边安慰着自家夫人,一边又朝着张鞠的军师开口。
“怎么人派出去这么久还没有抓到那个开枪的人,莫非当真是你们要动手,还想把这件事情安到别人的身上。
刚刚我们大家可都是看到了的,那子弹分明就是朝我们家夫人来的,一看就是想要我们夫人的命。
要不是我们夫人命大,弯了个腰,到时候就不是这沙发背后的墙有问题了。
我们家督军大人在北城替人民抛头颅洒热血,没想到到了背后自己的夫人。却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开枪威胁生命,这件事情总要给我们说法的。”
士兵义正言辞,一脸正气,说出去的话却暗带着威胁,此番话给军师的心里敲响了警钟。
其他几个处理事情的也纷纷赶到,被派出去追赶的人却灰头土脸的回来,低垂的脑袋向自己的上司汇报。
“军师,我们没有找到具体开枪的人到底是谁?那个人全身蒙着脸,无法辨认,而且他刚刚站的地方是教堂中塔上的地方,教堂的士兵说没有看见人上去,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师原本就慌张的心更加乱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那群守塔的士兵莫不是瞎子,这军师对视的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为难。
孟姝则一副完全不想多说话的样子,那士兵也像是护犊子一样,把自家夫人护在身后,要是让剩下参加追悼会的人浮想联翩。
刚刚这士兵的话他们想了一下,好像觉得也有道理,毕竟众所周知张鞠和齐存之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如今对方离开了首都去北城作战,独独留了一个妻子在首都。
要是真的想做点什么手段,这位孟夫人确实是很好的切入口。
更何况如今张鞠死的突然,自然有人就会联想到齐督军的身上,但又实在找不到什么由头,要是真的想报复,这位孟夫人确实很合适。
人总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不管你怎么说,怎么描述,只要他们心里下定了定论,再怎么说也动摇不了他们。
明白开枪的人已经逃走了,众人自然也是放松了警惕,同时也有了谈论八卦的心思,几位躲在梁柱后面的夫人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我看着像,这位孟夫人看起来柔弱可欺,若是真的记恨,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