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华更难受了,自己没有安慰到人,还反过来被安慰了,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伸开双臂欲抱一抱他。
手臂刚展开,就被远处的一道声音制止了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祈珟旻黑着脸,踩着沉闷的步伐迎面走过来,用力地拉走容暮华,就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也不管后面的杜子言。
容暮华感受到了祈珟旻的冷气,这回到立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要抱杜子言被他误会了。
又怕祈珟旻这样让杜子言难受,只能不停地向后张望着杜杜子言,祈珟旻看得更是火冒三丈。
“啊!”
祈珟旻一把扛起容暮华加快了速度向前走去了。
杜子言不禁笑了一下,祈珟旻是真的很在乎容暮华啊,这样很好,很好~
“你干什么?”
容暮华被轻甩在床上,心中恼火,就算吃醋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啊,太不礼貌了。
祈珟旻听着容暮华的责问,脸色更不好了,站在床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容暮华,也不说话。
“你,你说话啊!”
被那黑如漩涡的眸子,盯得发怵,强硬的语气都短了一截。
盯了好一会祈珟旻才动了动身子,俯身压近容暮华,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低声问道:
“容暮华,谁才是你的相公?”
危险的气氛蔓延,容暮华不由得用手抵住还在不断下压的人,一张绝色的脸离她的脸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呼吸打在脸上,容暮华不由得羞红了脸。
当即转头避开他,说话都结巴了。
“你是不是犯病了?”
“到底谁是你相公!”
气音落在了耳边,容暮华是真受不了,只得连忙带着求饶似的说道:
“你是我相公,你!”
“那你为何给别的男子秀平安符,还想抱别的男子。”
容暮华转过脸去对上,一脸坏笑:
“你这肚量太小了,我拿杜仲当哥哥,就是想表达一下感激之情,这你都吃醋!”
“哼!”
祈珟旻听她取笑的话语,冷哼一声起开了身,自己走到了桌边,倒了一壶茶。
“本王肚量小?要是本王肚量小,你根本就不可能见到他,东方澜本来是要处决他的,被本王拦下了。”
容暮华惊坐起,看着祈珟旻皱着眉头,忧虑:
“虽然杜仲确实为东方霁行事,可是他这不是改了吗?况且他并不是真正的坏人!”
祈珟旻不答,容暮华便着急地下榻,走到祈珟旻对面坐下,看着他,说道:
“就放杜仲一条生路吧,他为了我受了很多苦!”